伙丧心病狂的匪寇。
出丧的队伍包括丧主的亲朋好友以及张眉在内,悉数被杀。
“事情发生后,我派出了咱们义庄的人手,勉强将张眉的尸首拼凑齐全,虽仍有七零八落。”
秦妙说道。
“那时候离护卫患了怪病无法出手,我想求助于王族但又怕暴露义庄与公子的关系……”
她的语气中充满无奈,诸事不巧恰恰又集中在当时,让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世事无常尔……”
李棠叹了口气,事实上,他早已习惯了生死的无常。
然而,想当初遇见张眉,回忆起他假扮道士跳大神的滑稽模样,很难将他与这一纸无情的殡仪记录联想到一块儿。
只是数月,张眉的年纪甚至比自己还小。
“朴真元如何?”
“伤心欲绝,一连几天都大醉不醒。”
可以理解,毕竟他是把张眉当儿子看待的。
“你可了解过那伙匪寇的底细?”
李棠问道。
“是一伙流寇,流窜于龙渊至武埠的区间内,近日不知为何实力大增,甚是猖獗。”
秦妙回道。
“好,我知道了,这事也得处理一下。”
李棠打算一件一件来。
“两天后,你来王府一趟,带上几位手脚利索的伙计,届时有活儿让你们干。”
他吩咐道。
秦妙闻言一凛,义庄能干的是什么活儿,她心照不宣。
“此外——”
李棠从腰间掏出一块儿令牌,正面刻着“妙”字,另一面则是临渊王族的族徽。
“秦氏义庄光明正大地纳入我的麾下,以后无需再遮遮掩掩。
这块儿令牌你且收下,以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说——你是我李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