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对空连发三枪。
收到暗号后,身处龙渊前沿的斥候立刻闻讯赶来。
他抵达龙渊沿岸,但只能干瞪眼,他不是什么大武师,可不敢随随便便跳下去。
郭仪甫收回扇骨后一跃跳上龙渊,他立即询问道:“前沿可有敌袭?”
斥候摇了摇头,回道:“除了因大人与镇海大师的合力一击有所波及外,前沿并无任何风吹草动,海岸也无动静。”
郭仪甫彻底迷惑了,那这三道浪算什么?
“让精锐兵团继续戒备,不要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他下令道。
“遵命!”
斥候回道。
镇海大师此时也跳上龙渊沿岸,他确认过了,方圆十里内无任何异常,而追踪那股气息得深入蓬莱天海内部。
“大师,你有何高见?”
郭仪甫问道。
镇海大师摇了摇头,回道:“并无所谓的高见,老夫只觉得这像是障眼戏法,那帝泽不知为何想吓唬我等罢了。”
“障眼法?吓唬……”
郭仪甫陷入思考。
骇浪虽已退去,但天空仍下着暴雨,龙渊的水位还在上涨,但都已回归正常范畴。
这场风波真的过了吗?
郭仪甫心中的不安未曾散去。
另一边,某位刚刚在廊桥观景的胆大命薄之平民,此时逃回到位于南龙渊家中。
他心惊肉跳,倍感大难不死,但仍兴奋地想与家人分享所观之绝景,以及郭知州与镇海大师英姿碎浪之神勇。
然而家中静悄悄,无论他如何大声呼唤,家中都无人回应。
进入家中小院,雨水浸透的土壤泛着微红。
他深感不安,抬头一看,一头肩比人高、尾如铁棍的巨狼正在啃食着他妻子的脸皮。
他被吓得屁滚尿流,正欲大声呼救。
那头巨狼此时扑了上来,咬断了他的脖颈。
同样的事,发生在南龙渊许多人家里。
浪退了,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