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是干什么的?”警长问。
“是天健公司自动辞职的员工,这是第二次回来闹事儿。”张凡道。
“不管怎么样,你把人打死了,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警长不无客气地道,他明白,张神医历来无劣迹,况且根底地厚,对待他,当然慎重为上,不然会被动。
张凡也不恃重傲物,爽快笑道:
“那肯定没有问题,配合调查嘛。不过我强调,这四个人其实还活着,他们大约是中了什么定时毒药之类,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拘捕我,而是先把他们救活。难不成还怕我跑掉吗?”
张凡气宇轩昂,说得有道有理,警长笑了笑,给张凡递了支香烟,“你要是能救活他们,免了一个四人致死大案,我们也好向上级交待。你救治吧,没问题,我相信张神医。”
张凡蹲下身来,暗暗打开神识瞳,仔细观察了半晌。
只见脉道血管之中,毒气弥漫。
但还是没有弄明白是什么毒药。
只好在他们4个人身上各自点了几个大穴,把血道封住,使得心脏不至于受到损害,大脑不至于受到荼毒,然后站起来对警长说道:
“他们死不了,但我也救不了他们。走吧,去警局吧。”
这时,救护车起来了,医生把二狮等四人抬上车,开走了。
张凡和警长上了警车,奔警察局而去。
在警察局作完笔录,王局长那边的电话也打过来了,警长便把张凡安排在一间单间羁押室里,还自己掏钱给张凡叫了外卖。
张凡吃完饭,躺在单人床上,头枕双手,望着天花板,心里一直在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是什么毒药?
下毒之人能把时间掐的这么准?
偏偏在我打完他们之后药性发作!
想来想去感觉还是年氏集团疑点最大,毕竟这4个人刚刚从年氏集团辞职,年丰端心狠手辣,整对手都是往死里整,这4个人想回归天健集团,年丰端岂能留他们一条活路?
现在也不知道这4个人情况怎么样了,如果真的死了,我还真难脱干系,别的不说,就说这4个人的家属到天健来闹,就会大大的影响天健的生意。
人们会认为天健的老板一下子打死了4个人。
天健的名声可就臭了。
越想越困惑,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手机不在身边,被扣押在警长那里,闲极无聊,又想起今天在天健大厅里与周韵竹互通款曲,本来今天晚上要给这个小美人灌点迷魂药,现在却只能待在局子里,忍不住有点窝火。
如果这事最后查明真的是年丰端干的,一定要报复一下,给年氏一点颜色看看。
这个老家伙,我张凡一再的躲着他,不想跟他硬干,为的是看在年熙静的面子上,可是他却不知进退,没皮没脸,一再挑衅,简直跟阿三有得一比。
想着想着,慢慢的睡着了。
睡梦之中,恍恍惚惚,好像有人向自己身边走来。
睁开眼睛一看,禁不住大吼一声,惊喜交加,肠子都拧劲儿了:
眼前,站着一个仙子。
笑眯眯,香喷喷,玉人一枚。
这不是小月吗?
“你,你怎么来了?”
张凡说着,一骨碌坐了起来,伸出手,把小月拉在床头坐下。
小月吃吃地笑着,轻轻推了张凡一下:
“萱花姐叫我过来,跟你报个喜讯。”
“什么喜讯?”
张凡虽然嘴里在问,其实心里已经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是金针菜的事!
阿兰村里的金针菜脱离污染,金针菜花神萱花仙子病情好转了?
“萱花姐的病好了。”
“真的?”
“难道我是特地大老远跑来骗你的?”
小月仰头一笑,又逗人,又多情,样子相当好玩。
“怎么好的?有名医给她看了?”张凡故意问道。
小月用手揪了张凡耳朵一下,“医神你真是低调!”
“我向来如此。”张凡得意地笑着。
“萱花仙子在万景泉那里已经看到,是你在那个村子打了老板,关了黑工厂,救活了上百个萱花大棚,她的病是因为这个好的。”
“嗯,也许,也许……”张凡心中高兴,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你不想跟我回去看看萱花姐?自从你走了,她可是整天愁眉苦脸,整天望着窗外,嘴里念叨着你写的什么诗,什么‘卧仙乡,作蜀园’,什么‘酒重温’……都快魔症了。”
“呵呵,”张凡面笑心苦,一点感动,滋于内心,“我身陷囹圄,且尘世杂繁,哪得有空与她相见。”
小月看了看羁押室的门,悄声道:
“我把门卫给做了,然后带你出去吧。”
张凡苦笑着:
“你想少了,你不知道人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再说我也没犯什么罪,何必跑呢?”
“那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呀?萱花姐看见你被关在小屋子里,急得都哭了。”
唉,这个萱花,林黛玉似的,挺缠绵的,也挺缠人的。
张凡仍然装出一副大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