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握了下拳头,为的是舒解心里的闷胀,极力用平静的声音解释道:“我是坐过两次牢,但不是被法院判坐监狱,而是被行政羁押过两次。一次,是被同学打成重伤,同学反而诬陷我,警察把我抓了进去。第二次,是因为不懂税务,有几万元卖药酒的收入没有入账,被人诬陷。就是这样。”
“哈哈哈哈……”女记者尖声狂笑起来,盯着吴局长问,“吴局长,张凡董事长刚才说的意思您听懂了吧?请问,你们警察局是如何屈打成招把张凡先生送进羁押所的?”
这真是一个尴尬的场面!
吴局长面对这些记者,也是无奈,毕竟,如果得罪了这个女记者,她在网上发布点点什么谣言,他吴局长就有可能被上级派调查组来审查。
张凡早己经跟他细谈过两次被羁押的实情。
不过,他跟张凡一样,在这个场合,只有忍下了,笑了笑:“记者同志,你这个问题提得非常好。我回去后,一定要责成有关部门彻查此事。如果中间有冤枉,一定平反;如果中间有**问题,一定坚决处理,不管犯在谁的头上!”
而此时,受到最大震动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孟市长。
他心里在不断地骂:张凡哪张凡,你个农村里蹦出的土小子,二进宫的渣子,竟然打起我女儿的主意来!最可恶的,你竟然先把我父亲搞定了,我父亲也不知被你吃了什么**药,几次三番要我促成你和津妍的事!
这可能吗?
一个农民的儿子,一个小中专毕业生,也想鲤鱼跳水库?
你小子野心太大了一点吧!
做梦吧,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动津妍一根指头!
王智菊眼见吴局长的为难,也瞥见了孟市长眼里的一丝不忿,便走到张凡面前,拿过话筒,道:“各位领导时间安排都很紧,请大家只提问与本案有关的问题。”
她是突然走过来的,张凡并没有注意到,所以,她伸手拿话筒时,胸部碰在了张凡肩上。与此同时,一缕清香也沁入鼻中。
人不算老,身体还算清香,长得脸盘也算靓,张凡短暂地打量了她一眼。
只是看到了侧面。
耳垂很大,肉乎乎的,白生生的还透着一点红色光泽,看起来像是半透明似的。
张凡心想,要是用手掐一掐,一定感觉特爽。
秘书长一句话,压住了大部分的议论声,女记者却是不理她这撇胡子,也许是两个美女见面,必然要分外眼红吧,也许女记者有很深的根子,她根本不在意王智菊,笑了一声,道:“王秘书长,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王智菊眼里喷火似地往女记者胸前一瞥,挺了挺自己明显占优的大胸脯,以一种碾人如草蚁的神情道:“你可以提问题,但要注意新闻工作者的形象,不要做影响正府形象的事。”
女记者被当面训斥了一句,刚才的兴奋劲,一下子被泼上了冷水。
王智菊的表情和态度,完全是居高临下。
这令女记者相当不舒服,她当然要显示自己的高大存在感:“张凡董事长,你是位已婚青年,可是,社会上传闻,你跟很多女人来往密切。你在京城与一位与丈夫分居的女人开办了天健京城公司,在省城,与一位未婚大龄女博士开了一家诊所,据说,跟一位相当富有的开办某慈善机构的女寡妇也来往相当密切……请问,这些属实吗?如果不属实的话,请你明确否认,我们媒体愿意为你洗地!”
这一番问话,彻底把张凡钉在了耻辱柱上。
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张凡是清白的。
在人们的眼里,张凡已经成了一个玩弄女性,破坏别人家庭,乘人之危侵占寡妇财产的无赖了。
张凡是彻底语塞了。
真没想到,被吴局长拉来开这个新闻发布会,竟然弄得一头粪水!
张凡心跳加速,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就在这时,女记者身边的一个男平头,突然把长镜头拉长一些,直起身子,对女记者道:“我说这位女士,有点职业道德好不?”
女记者冷冷地回了一句:“你是谁?你很有职业道德吗?在哪里,掏出来给大家看看长短!”
“哈哈哈……”她的话,引起了一片爆笑。没有人听不出话里的黄颜色。
男平头把眼光邪邪地往女记者身上扫了一眼,回敬道:“做为一个女记者,要自重!懂得深浅,休问长短!”
“哈哈哈……”
又是一顿爆笑。
所有人都有些笑蒙了:哪里来这两个二货,在这么严肃的场合里搞黄段子!
也不怕被收了记者证,砸了饭碗?
女记者这回可是被激怒了,骂道:“别以为鼻子上插根葱就成了大象。披张记者皮就成了大众代言人?就你这素质,去当掏粪工都不够格!呸!”
说着,樱口一嘬,从嘴里吐出一块口香糖。
白色的口香糖,准准地粘在了平头记者的西服上。
平头记者皱眉道:“真没见你这么没素质的女人!”
说着,用手指要把口香糖揪下来。
不料,这口香糖不知是哪国的进口真品,再加上女记者的香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