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明说吧,你们出去那几天,十有八九是跟范氏商行的人合伙做大事去了,要是没猜错,大刀刘他们几个埋在地下了吧”
“辉叔,你有证据?”陆长乐没承认,也没否认。
“没有,猜的”
看到陆长乐有些防备的眼光,甘辉也不在意,一脸自信地说:“放心吧,我没空跟踪你们,猜出来的”
也不用陆长乐发问,甘辉主动解释:“我不是暗中监视范氏商行吗,他们调动黑虎队,我能不知道吗,你们去的时候,我不知道,不过你们回的时候,所乘坐的马车,就是范氏商行的马车。”
“刚回来时,你们身上那股血腥味,别人可能察觉什么,我很远就闻到,不用说,肯定是见血了”
“范氏商行跟码头的大刀刘不对付,他被人逼得远走他乡,黑虎队走的方向,跟大刀刘的方向相同”
“乐哥儿回来后,带了几辆很沉的马车,然后在那间废弃的物料房冶炼,事后我转悠过,虽说你们打扫得很干净,我还是从角落里找到一一小小的碎银”
“大刀刘走的时候,跟随一个车队,那个车队事后我打听过,表面是运商货,实则夹带长乐县上缴国库的税银,是花车,也就是说,陆氏参与范氏商行洗劫花车,这下说得够明白了吧。”
陆长乐心悦诚服地说:“辉叔不愧是老江湖,小侄佩服。”
猜到甘辉会知道一些内幕,没想到人家早就看透了。
“乐哥儿,我知老族长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再不满,刀口舔血的事尽管还是不要做,你肩上,还有福州陆氏一万多族人呢。”
年轻人,火气旺,就怕被仇恨蒙住眼睛,什么都干得出来。
“辉叔,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些事不好解释,不过我可以保证自己没有意气用事。”
想了想,陆长乐补充道:“相信很快辉叔就明白我做什么,不过陆氏的确站在危险的边缘,辉叔要是带巧嫂和长兴离开,我能理解。”
话都说得这么白了,陆长乐干脆把话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