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猪蹄，钟黎把钟月带到一个很隐蔽的小房间，这里隔音很好，就算是梁郁深忍不住在客厅里做了，钟月也不会听见。
“你就留在这里，等我把坏房东赶走了，就没事了。”
钟黎递给钟月一个维尼小熊，说，“不要怕，它会陪着你。”
钟月抓住小熊的一个耳朵，蔫巴巴地问，“那坏房东会欺负你吗？”
“不会，他收完房租就会走。”
钟黎摸了摸她的头，再次叮嘱，“一定要藏好。”
钟月使劲点头，她会的，她不要再回到小姨那里了。
梁郁深九点才过来，钟黎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追着青春偶像剧。
梁郁深眉心紧了紧，“你多大了，还乐意看这种情情爱爱？”
情情爱爱有什么好看的，她只是看里面的男主角长得帅而已。
她欣赏他年少，青春的气息，还有导演的拍摄手法，少年校服掀起，那要漏不漏的腹肌。
不过，她才不会跟梁郁深说这些呢。
“当然了，我就喜欢看情情爱爱。”梁郁深不爱听什么，她就说什么。
她仰头看他，冲着他挑衅地笑，“你呢，梁郁深，你是喜欢情情爱爱，还是喜欢玩弄女人？”
梁郁深盯着她的美腿，眸色深了几分，钟黎身上只穿了一个薄薄的小裙子，上下也遮不住什么，显得整个人很诱-惑。
他指尖探上她的腿，向上游离着，“现在喜欢玩弄女人。”
梁郁深忽然一个用力，掌心掐住了钟黎的细腰。
“我检查检查，干净了没。”
他声音一本正经，可另一只手却干着不正经的事。
梁郁深扯扯唇，拿出指尖给钟黎看，“也不是很干净。”
钟黎羞耻地别过眸，不敢看男人的手上沾了什么东西。
梁郁深用她的衣服把长指剐蹭干净，他故意隔着布料慢腾腾地磨着。
钟黎煎熬着，“梁郁深，别弄了。”
“那弄你？”他看着她，唇角勾起坏笑，他说，“选个地方，沙发，窗台，浴室，或者是……”
梁郁深抬眸看见了那架钢琴，他以前最喜欢把钟黎放在上面，然后听着那杂乱无章的钢琴声，这是他的恶趣味。
“钢琴。”
梁郁深声音一落，钟黎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用柔软的唇瓣触碰他的喉结。
钟黎的撩拨青涩，但是奏效，梁郁深的脊背瞬间生出一种酥麻的感觉。
“梁郁深，去浴室。”
不能在外面，就算房子隔音再好，钟黎也担心钟月会听见。
“浴室？”梁郁深扯着她裙子上的细带子，“也行。”
钟黎不知道是不是陈丽没有满足梁郁深，今天的过程格外的漫长，她被折磨得眼泪都逼出来好几次。
几个小时后，这场单方面欺负的战斗才算结束。
梁郁深用浴巾随便地把钟黎卷上，毫不怜惜地就扔上了床。
钟黎脑海里闪过几个字：用完就扔。
没人性的浑蛋东西。
她用腿夹住被子，给自己盖上，冲完了澡，那股子冷气直灌着她。
“钟黎。”梁郁深侧眸看她，“忘了个事。”
钟黎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小球，被子包得严严实实的。
“什么。”她哑着声音。
“在这不能抽烟。”梁郁深说。
钟黎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钟月在，她不会的。
但她偏要跟梁郁深顶嘴，非要忤逆他。
“凭什么。”
“被我发现，狠狠惩罚。”梁郁深说。
什么惩罚，可想而知，钟离觉得腿间那似乎更酸了些。
她把脑袋露出来，瞪着男人，心里骂着王八蛋。
梁郁深没有久留，爽完就走了。
钟黎缓了会，换上保守的睡衣，把身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的，她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确定没露出一点才去找钟月。
钟黎推开门，发现钟月已经睡着了，她抓着小维尼胸的小手不撒开。
钟黎怕把她吵醒，轻手轻脚地抱起小人。
可钟月的睡眠浅，还是被弄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眼，迷离地看着钟黎，问：“钟黎，你把坏房东赶走了吗？”
钟黎拍拍她，“赶走了。”
钟月往她怀里靠着，“那他还会来吗？”
“收房租的时候会。”钟黎说。
钟月抛弃了维尼熊，小短胳膊抱住钟黎的脖子，她小声说，“钟黎，我会藏好的，你不要把我送回去。”
钟黎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抽打了下，疼得泛起酸，她说，“不会了，不会了，以后我都陪在你身边。”
她怕钟月没有安全感，额外加了句，“我们盖章。”
钟月摇摇头，“不要。”
钟月虽然小，但心思细，很多事情她不会表达，但她知道钟黎不是故意把她丢在那里的，她不想像小姨说的那样，成为钟黎的拖油瓶。
“我困了。”钟月闭上眼睛。
“那我带你回去睡觉。”
钟黎想给钟月找个托儿所，她还有两年多就要上小学，得在幼儿园提前适应生活，而且小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