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滢滢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没事,华夏有句古话,床头吵完,床尾和,没事的。”安东尼安慰道。
傅滢滢直接挂断了电话。
“姓李的,你死哪儿去了!我名声都被你给毁了!”傅滢滢气得踢了一脚车胎。
清平村。
李长生刚准备吃午饭,一辆车吸引了许多村民的注意。
这车一路往里开呀,直到李长生家门口,这才停下。
这车挂的杭城的车牌。
“又是找李长生的,杭城的老板也来找他啊。”
“不是杭城的,车上那人你不认识吗?百年建筑队的杨百年啊。”
“啊?杨百年?不对吧,这人一身的绷带啊,谁敢打杨百年?找死呢。”
“杨百年是谁呀?”
“我们去县里做工,大多都绕不开杨百年,他是搞建筑的,但是很坑,钱少事多,要我说就是打得好,不过这话不能传出去,当我没说。”
“冯耀国介绍工地,是不是就是杨百年那里呀。”
“是的,但这俩人也没啥关联,冯耀国还连不上杨百年,冯耀国就是个赚人头费的狗东西……”
“嘘,下车了下车了,他们找李长生是干嘛,是不是制衣厂的事,来扯皮的?”
“咦?朱大娘人呢?”
“拿瓜子去了,她打算看好戏呢。”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此时,李长生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