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什么痕迹才逃也似的出了门。
直到菜全都上桌后,又催了两声,谢临渊才慢吞吞走了出来,脸色不太好。
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还是天热了胃口不佳,他自己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反倒一个劲地往她碗里夹菜。
还非得看着她一口口吃下去,不然就要亲自上手喂。
一顿饭吃得宋晚宁心力交瘁,怀疑他是不是在打击报复。
好不容易吃完了,也不让休息,硬拉着她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悠。
她终于走累了,他的脸色倒好转了不少,笑嘻嘻怂恿她回屋睡个午觉,自己则和衣半躺在她身侧,还取了把小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扇着风。
一觉醒来倒是神清气爽,宋晚宁收拾妥当后扶着扶风的手,跟在谢临渊身后不紧不慢出了门。
所谓近乡情更怯,饶是提前在心底预想过许多回,真坐上马车往镇国公府赶时,她心中骤然有些七上八下。
若真相不是她想的那样呢?若事实她难以接受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紧张得手心都微微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