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鱼儿身躯猛然一震,然后拼命摇头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谢临渊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不置可否。
自从上次宋晚宁再次提到乔鱼儿和太子有所勾结,他心里就存了个疑影。
暗中调查了一些时日,却没有查出任何眉目。
他知道太子做事一向谨慎,很难让人抓住把柄。
于是他故意将自己与宋晚宁决裂、独宠乔鱼儿的消息放出去,想让他们放松警惕,进而露出破绽。
果然,这次南疆使者进宫,他们就迫不及待了。
他自然看见了乔鱼儿在他酒中下药,便将计就计,只是没想到那药竟如此厉害,差点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还好宋晚宁来得及时,不然
他想起宋晚宁,那种熟悉的、说不出来的心疼,又从他心底翻涌起来,冲到嗓子眼,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她应该很恨他吧。
不过这样也好,若他与太子斗法失败,那张放妻书和她的恨,便是他给予她的退路。
之前亏欠她太多,来不及偿还,只能如此弥补。
乔鱼儿见他久久没有说话,试探着问道:“王爷,您在想什么?”
他收起思绪,随口问了句:“你还记得当年我给你玉佩时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