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调养身体,只是心结若不解,怕还是不成。”
心结?她能有什么心结?
谢临渊想不明白。
她爱他,他哪怕不爱,这么多年也只有她一个王妃,连个通房都不曾有。
他不过是对乔鱼儿好了些,她便一直拈酸吃醋,不肯罢休。
他对乔鱼儿只是感激,并无男女之情,她却不依不饶硬说乔鱼儿是外室,是他的情人,当真不可理喻!
要说有心结,该是他有才对!
谢临渊越想越气,将房中下人和太医全都赶走,自己端了一碗粥坐到床边。
他捏着勺子将粥送到宋晚宁唇边,可她虽昏迷着,却仍像在与他较劲,死活不愿张口。
第一次干伺候人的活,还被这么抵触,谢临渊脸色都有些发黑。
他含了一口粥,将碗放到一边,弯下腰双手捧住宋晚宁的脸,嘴对嘴硬是将粥喂了进去。
就这样渡了五六口粥,他才终于罢休,静静坐着看她那不怎么平静的睡颜。
他才发现,多日不见,宋晚宁似乎又瘦了。
原本小巧圆润的下巴都已经有些发尖,记忆里红润饱满的嘴唇现下干裂发白,失去血色。
他突然想起二人曾经欢好时的感觉,她那时十足软玉温香,不像现在,瘦的骨头都有些硌人。
想到这些,谢临渊胸口有些发闷。
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快一个月了吧。
宋晚宁,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