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梦离听着这温柔语气也乖巧点头,松了手开心享受美味。
不少贵妇看着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人家夫君长得不仅好看,还特别疼人。
有人艳羡地叹声道:“都说豫王是个美男子,不知面纱下的容颜到底有多俊?”
“嗐,再俊也是废人了,有什么用?”
“我夫君四肢健全又有什么用?天天这个小妾那个小妾,还不如废了。”
“看来人家真是相情相悦,可惜姜梦离就是个罪臣之女,注定给他抹黑……”
“有啥羡慕的?说不定哪一日就被豫王给克死了。”
这位妇人话音刚落,嘴角就被一颗花生弹了一下,瞬间通红。
“哎哟,我的嘴!”妇人用手绢擦了一下,竟然流血了,眸光立马四处打量,“谁扔的?”
周围的人都各自喝酒聊天,没有看见可疑人物。
有人安抚道:“可能是谁不小心扔在你嘴上了,还是喝酒吃菜吧。”
临桌背着身子的姜梦离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哼,活该,竟然嚼舌根,吃颗花生米算轻的!
她擦了擦嘴,起身推着闻默寒道:“走吧,吃饱喝足了。”
离开前还是得跟主人家说一声,于是来到了还在敬酒的宏太傅面前。
此时宏太傅已经是微醺状态,脸上笑容没有断过,“豫王殿下,您这是……”
闻默寒淡笑道:“恭喜太傅大人,今日双喜临门,府中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哈哈哈……
“多谢豫王捧场。”宏太傅是真高兴,笑得十分灿烂,“有空微臣一定登门拜访,与你共饮。”
两人客套寒暄了两句后才分开。
有人欢喜有人愁,此刻闻景云等人却是没有那么高兴。
他们走出太傅府便看见闻景云等人也准备离开。
当闻景云看见姜梦离时,脸色瞬间沉下去,“姜梦离!你为何起初没有进太傅府?都是你的错!”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若是起初就进了太傅府,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闻默寒眉头微微一凝,手指拨弄着扳指沉声道:“贤侄这是何意?你喜得侧妃一事跟你豫王婶可没有半点关系。”
“我……我……”闻景云欲言又止,气得眼眶猩红。
表面上的确是没有任何关系。
可他又不能说出背后的算计,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靖王立马出来打圆场,含笑道:“九弟别生气,他就是气糊涂了,跟疯狗一样逮着谁都想咬两口。”
“理解。”闻默寒笑容干净,举手投足彬彬有礼,“三哥别太生气,不管这侧妃是什么人,总归是喜事一件,太傅可不能得罪。”
喜事?
哼,比丧事还可怕,丢脸丢到家了。
现在靖王府已经成了整个京城中的笑话。
静王皮笑肉不笑,“九弟所言极是。”
咳咳……噗……
突然闻默寒轻咳起来,吐出一口鲜血,将面纱染红。
姜梦离急忙为他取下面纱,拿手绢给他擦拭,“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闻默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憔悴,如同易碎的瓷器娃娃,不敢太过粗暴对待。
“冷……回府……”
“好,马上!”姜梦离轻松将其抱起来,放进铺着软垫的马车内。
回头扫向闻景云等人,含笑道:“恭喜世子爷抱得美人归,若是要大办,我一定登门祝贺。”
不等脸色阴沉的闻景云开口,她就迅速上了马车,云剑也赶着马车快速离开。
一直沉默不言的林沫儿却是呆愣住,眸光一直盯着马车上的闻默寒。
闻景云捏紧的拳头青筋暴起,对着马车气愤嘶吼,“姜梦离,本世子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你连老女人都不如!”
“总有一日你会后悔的,等你成了寡妇那一天,也定然会是别人嘲讽的对方,所以你别得意!”
马车没有丝毫停留。
他想起之前闻默寒吐血时,姜梦离那着急担忧的样子: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不在乎本世子了?
皇祖母想要除掉她,可是她根本不上套,怎么除?
“别丢人现眼了!”靖王一脚踹在他身上,“没那本事就别揽瓷器活儿,上车!”
父子二人先后上了马车,靖王妃已经提前被送回了府邸。
待马车离开后,林沫儿还呆愣原地,望着闻默寒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太俊美了……”她眼神痴迷不已,嘴角扬起笑意,“我以为景云哥哥很俊,没想到豫王比他俊美那么多,跟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一样。”
随行婢女知秋小心翼翼开口,“小姐,难不成您又喜欢豫王殿下了?”
林沫儿:“……”陷入沉默。
那副气囊谁看了不喜欢?
除非眼瞎!
难怪姜梦离那贱人不缠着景云哥哥了。
知秋又提醒道:“好看有什么用?刚刚突然就咳血,跟要死了一样,听闻他能继续活着是借了命。”
“曾经传言豫王是断袖,可这前前后后却娶了好几个王妃,除了姜梦离以外,其他的都香消玉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