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起来就整理行李,不急切用的东西就直接扔了,出去吃完早餐后便到前台退了房。
陈稻带着王海龙步行十多分钟到了一家银行。到的太早,银行九点才开门。两人只能在台阶上坐着干等。九点开门后,两人进去开了个账户把钱全都存了进去。这笔钱不少,三十万匕首和夜明珠分红、王海龙上次分的一万元和陈稻建房剩下的钱,只留下了两千块钱随身携带备用。存好后,陈稻把存折交给王海龙保管,说你身手好,稳妥。
存完钱,两人乘公交车到了好几个地方。每个地方买几样东西。不久前下过地,知道要买什么,只是工兵铲却买不到,也不知道胡爷当时是从哪里买的。东西分两个双肩包装着,一人背一个,免得太大引人注目。
买好装备后就启程了。两人都犯愁了,火车站不能去,汽车站也不能去,那怎么去得了殷这个地方?陈稻想了一想,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人上了车,说去新郑。出租车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两人下车后,再从新郑乘火车到达殷。
一路按照上次胡爷的做法乘车走路,进原始森林,绕瘴气谷,最后在第三天傍晚到达碉堡要塞,一切如常。两人在洞口外修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亮后便进了洞。
看到成堆的军火库,陈稻暗骂了句大高无事生非带把手枪回去害人害己。两人这次不用冒险泅渡地下河,直接从军火库后的挖洞爬了进去。
进去后便看到了长河的尸体。许是洞里环境特殊吧,几个月过去尸体却没有什么变化,如果在外头早就腐烂了。王海龙打着手电看到长河脑袋都开了瓢,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稻。陈稻便把当时的情形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王海龙,并告诉他处理长河的尸体是此行的一大任务,因为通过脑袋开花可以判断为谋杀,通过尸体可以追查到长河的底细,通过查看监控可以知道陈稻和王海龙,最后警察就会判定两人是杀人凶手。
王海龙听了恍然大悟,但怎么处理长河的尸体却是个难题。就地掩埋吧,新出现的堆土明眼人都能看出。火烧吧,哪有干柴火油?陈稻想了一想说还是有办法的。
两人从包里拿出一条绳子绑紧尸体,从挖洞拉了出去,然后抬到地下河边,陈稻从军火库里搬了一发炮弹连尸体绑在一起。一切准备就绪后,陈稻猛然想起什么,伸手在长河裤兜里摸出一块奇形怪状的玉佩,随手放到双肩包里,然后给王海龙解释了当时就因为长河暗自抽动这块玉佩才引发后室石门打开魑魅出现的过程。王海龙这才明白过来,恨恨地说长河这是差点害死大家,真是死有余辜。当下,两人合力把尸体丟下了地下河。沉重的炮弹带着尸体直接就沉到了水底。陈稻告诉王海龙说不用担心,森蚺会吃得渣都不剩的。
这一通折腾居然花了很长时间。两人在地下河边洗干净手,回到武器箱上坐了下来。陈稻说:“等一下我们就要进墓室,墓室里那两只魑魅应该还在那,我们俩是没办法对付他们的,所以我们得有趁手的武器。工兵铲没买到,就是拿着工兵铲也没用。”王海龙回想起当时战魑魅的情景,便回答说是的。陈稻继续说道:“这里有现成的兵器,我们用这些热兵器对付他们。问题是,我不会用枪。你会吗?”王海龙回答道:“不会,摸都没有摸过。”陈稻便按思路继续说道:“我只是军训时开过几枪,但那是部队准备好了的,我只管扣动扳机就行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先在这摸索摸索,掌握了以后再进去。”
于是两人便寻找趁手的武器,好在当时大高撬开了很多箱子,否则没有工兵铲连箱子都撬不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八大盖,一人先拿了一把。接着继续寻找,发现了几箱手枪,什么牌子型号的一概不知,也不懂,只管一人拿一把。继续翻找,却没有合适的了,要不就是手雷,要不就是炸药,要不就是重机枪。这些都没用。王海龙倒是拿了一把三八大盖的枪刺。
陈稻拿着三八大盖努力回想着当时没留意的部队战士压弹、拉栓、开保险,折腾了很长时间才终于扣动扳机传来咔嚓声,感觉到应该是这样了,便又去翻找子弹。子弹箱盖也是被大高掀开了的,但沉甸甸的铁皮盒却没办法打开。便拿了两盒下来。王海龙拿起枪刺使劲撬开铁皮盒,油光锃亮的子弹便呈现在眼前。陈稻又摸索着把子弹一颗一颗压进弹仓,小心翼翼拉动枪栓,朝着岩壁扣动扳机,立时一声炸雷般的巨响震得两人耳朵嗡嗡作响,岩壁上的石块被打得四处飞溅。陈稻再打了一发子弹,这次感觉好多了。于是陈稻手把手教会王海龙后,两人“噼噼啪啪”胡乱开枪射击以熟悉这种感觉。三八大盖熟悉后,两人掏出手枪,找出子弹,按照三八大盖摸索出来的门道压子弹、拉栓、开保险,朝着黑暗又是一阵乱射。感觉差不多后,两人关闭保险,在弹仓里压满子弹准备行动。
行动前,陈稻告诉王海龙,进墓室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处理好小强的尸体,因为通过小强的尸体就能找到胡爷,通过胡爷就能找到他们俩。第二个是拿回陈稻包里那本书,因为通过那本书就能找到陈稻。王海龙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两人通过挖洞又钻了进去,穿过洞窟找到当时撬开的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