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这群人早就已经看淡了这种事情,甚至对这些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
但是在看见这么美的女人被架在架子上折磨的时候,自然心生怜悯,看向女人的目光里有几分敬佩。
“这屋子里的刑具平时都留给男人们的,这可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使用,兄弟几个都是糙男汉子,怕是戾气很难保证,如果是弄疼的小姐妹,你还多喊喊。”
男人嘴上虽然说着让他多担待,但是手上的力气却始终没有停上一分。
甚至恶狠狠地将那些工具全都加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看着女人的身上一点点的被汇聚成满是伤害,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的时候,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狂热。
“这是一张好美的画面,让人难以破坏,只是可惜你不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把该说的话说出口,真是让人觉得厌倦。”
从他手底下过过的人没有多少人的嘴还能够闭的严的。
看来这个小姑娘确实意志力不比常人。
“无所谓。小姑娘,你要知道这个地方进来了,你就不会出去,如果你一直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我们来日方长?”
这样一个黑暗狭小的空间里,
总有一日会把人逼疯。
而在这个房间里面关过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坚持过三天。
无尽的黑暗,无尽的寂寞。
足以让一个人忍受不了的将所有事情全都说出口。
然而这些男人还是有些没有想过女人的忍耐力。
本以为女人的意志力会比男人更加的弱些,屈曲三天,怕是难以坚持。
然而却没有想到夏璃月这样一坚持并坚持了一个星期。
男人拿女人没有办法,便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厉寒爵。
厉寒爵并没有想到抓到女人的过程竟然是如此的顺利,本来还以为要费尽心思。
果然他把目标压在夏璃月的身上,就是如此的简单。
厉寒爵只是吩咐他们暂时关注女人,不要轻举妄动。
最近这段时间夏璃月和他一直都黏在一块儿,他也没有办法去见一见女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夏璃月故意的,但是美美只要厉寒爵一说有要紧的事情要出门的时候,女人的脸上都露出十分舍不得的神请。
几次下来,夏璃月发现这样的招式越发的管用了之后便用的勤了些。
厉寒爵也没有拒绝夏璃月,但是情绪上确实有些不太开心。
夏璃月每每
在这个时候就只会窝在他的怀里。
“我知道你觉得我耽误了你的工作,但是我们好不容易有了这段时间,可以好好的休养一下,我只是想让你把身体养得再好一些再出去工作嘛,毕竟也不是一时一时。”
厉寒爵知道夏璃月也对自己毫无恶意,只是想要保护好自己而已,久而久之厉寒爵也不好意思真真正正的在继续拒绝夏璃月。
“好知道了?”
从一开始还想着挣扎一下的厉寒爵变成了最后,每每在夏璃月的攻势下只会缴械投降。
而这样的日子没有延续多久。
半个月后。
突然之间有一个噩耗传来。
那就是厉震宏也看中了厉寒爵手中的这块大饼,甚至邀请他一起去谈谈。
厉寒爵自然不太愿意将自己如今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拱手相让。
甚至,之前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撕破了脸皮,如今又怎么可能会坐在一起谈生意。
但是为了面子,也为了不让夏璃月在涉及危险,厉寒爵还是去见了一次厉震宏。
厉震宏在这段时间里面逐渐的扩展着自己的视力,已经将自己的视力重新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不说。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
至于厉寒爵所霸占的厉震宏的归属地,厉震宏也没有这么多,回来反而有些避其锋芒的样子。
两个人坐在廊下,明明好像上一次在廊下喝酒的日子还在眼前,可是现在,这好像比之前生疏了不少。
“我还记得前些日子和你一起在这喝酒,那个时候你还是乖巧的儿子,甚得我心,甚至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将我手中的一切全都转交给你,可是却没有想到,你不过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刘先夺了我一切。”
“父亲妙赞了,只是是父亲交给我的所有的诠释,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为重要的。而且父亲,您不是说过如果一个人想要什么就要奋力自己去争取吗。”
“你什么意思?”
厉震宏一时之间没有理解厉寒爵的话语。
难道这就是厉寒爵背叛自己的真正原因吗?
“我待在您身旁的这些时日,我能够感觉到您其实对于我还是有所愧疚,想要好好的抚养我长大,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动了我心爱之人。”
如果如果他没有去动夏璃月,如果这一切的事情都没有牵连到夏璃月的话,或许厉寒爵根本就不会选择和
厉震宏撕破脸皮。
有着厉震宏的帮忙,他会尽快的在公司站稳脚跟,而且掌握住所有的事情。
等到将所有事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那个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