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夏璃月也不会经历这些,而如今他或许也早已离开了这个会吃人的牢笼。
看着厉寒爵远去的背影,厉震宏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与这个儿子不算亲厚,但是这些年也算是了解了自己儿子的秉性,他想要做的事,一定会做成。
从前他那么好奇,自己和夏璃月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甚至不止一次的诬蔑自己想要帮助夏璃月,怎么可能就如此善罢甘休,甚至回来向自己低头。
“他的脾气一向倔得很,一向不撞南墙不回头,派人去查查看看他最近究竟经历了什么,尤其是那个女人,看看她到底是真死假死?”
在商场上这么多年拼死搏斗,厉震宏早就已经养成了一副多疑的性子,他不相信除了自己养在身旁多年的心腹以外的任何人,即使那个人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儿子。
“老爷是不是多虑了,如今少爷都已经回来了,而且还略显得那番乖巧,肯定是知道了自己从前做的事有多么的错,来向老爷道歉的。”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了解。
厉震宏总觉得厉寒爵突然之间的回头并不是那般简单。
“他的性子一向执拗
,这些年与许多事上都与我意见不合,从未有过低头,在夏璃月的事情上,也不止一次的忤逆,而突然的低头更让我觉得奇怪。”
管家并没有再多说别的话,只是点了点头下去,派人去探查一下厉寒爵的经历。
而犹如厉寒爵所说,在经过几方的查验之后,确实确定夏璃月已经离世,甚至是厉寒爵为她立得碑。
“真的死了?”
看来厉寒爵真的没有骗自己,只是,夏璃月因为自己而亡,厉寒爵的臣服真的是犹如表面上的那般干净吗?
“让人好好的盯着厉寒爵,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定要立刻向我报告,咱们这位厉总,可始终都没有面上的那般单纯。”
知子莫若父,即使是他们这些年来关系一直不好,但是厉震宏也是自己的儿子的脾性。
而厉寒爵则知道,自己一时的沉浮并不能够让厉震宏彻底放下自己心中的疑惑。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面对于厉震宏的故意找茬和针对。厉寒爵则是听之任之。
在公司里面更是秉承着无论对错,厉震宏的所作所为皆是对。
傀儡。这样的行径不仅取悦了厉震宏,更是让厉震宏觉得自己的儿子终于成为了自己梦
想中想要得到的那具“傀儡”。
看着厉震宏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臣服之下,失去了一开始的警惕。
厉寒爵的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
只要再忍耐几日,几日,总有一日,他会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而厉震宏本来就早早的将所有事物全都转交给了厉寒爵,自己也不过是在公司挂了个虚名而已。
如今瞧着厉寒爵对自己世事恭敬,更是再无武逆之情,并也将自己这些年来所做过的,些不入流的事情,全都一股脑的交给了厉寒爵。
而厉寒爵自然在这其中找到了不少证据,证明厉震宏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更能够清晰的展现出厉震宏的“不人性”。
看着那些历历在目,曾经被厉震宏折磨至死的人留下来的照片,男人皱了皱眉毛。
“这个该死的挨千刀,既然曾经做过这些恶事,看来,再继续这样纵容下去,也只会让他逍遥法外,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他的伤害。”
月末。
厉寒爵负责的一个合作案正好落幕,也给厉寒爵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晚上。
厉震宏特意摆的宴席,宴请厉寒爵。
“如今你真的成为了为父的骄傲,我知道我之前对你确实有过严苛
,但是你要明白,那些都是我对于你的期望过高,不希望你因为不重要的人而失去自己。”
“儿子明白了,父亲尽管放心,往后儿子绝对不会再因为一些庞的事情丧失自己的斗志,更不会再与父亲为敌。”
面前的儿子如此乖巧,厉震宏难免高兴地贪喝了几杯,又拉着厉寒爵说了许多厉寒爵小时候的事。
虽然那些事情厉寒爵都记得不太真切,但是却也还顺着厉震宏的话语往下讲着。
“对了,书房里桌子的第二格,放着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我是想在你生日时给你的,只是…那时你和我闹着别扭,便一直耽搁下来,你如今取来,带给为父瞧瞧。”
“是。”
厉寒爵心下一喜,这可是自己得来全不会功夫。
在这段时间的调查和佐证过程中,厉寒爵已经大致掌握了厉震宏犯罪的证据,但是还有最后一项,尤为重要。
那就是这些交易往来的账本记录,而这些记录一直都放在厉震宏的书房里。
厉震宏生性多疑,他的书房除了心腹管家以外,不准任何人轻易进入。
就连厉寒爵几次三番下来,也没有独自进入书房的机会。
甚至每次和厉震宏两个人议事,去的
都是家里的议事厅,并不是厉震宏的书房。
今日是酒醉,亦或是厉寒爵已经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