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为了不让苏梦和王其见面,就不让苏梦离开家里,谁知道那丫头脾气那么大,开始还是绝食,后来就开始闹自杀了。
他他们没有办法,为了苏梦的身体着想,他们还是妥协了。
后来,苏梦离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候一两个星期 都不回家,问她,她说我们不要管她。对他们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了,行为举止也越发奇怪。
一次晚上,王其来找苏梦,他不怎么放心女儿这么晚还出去,就开车跟了上去。
跟到一处青旅,他 看见两人进去了,就在楼下呆了一会,正准备回家,结果他看见苏梦和王其又出来了,这次他们去了一处公园的林子里,当时他想着可能两人是去散步,也没有多想,就在车里等着,想等他们回来,确定苏梦安全他再回去。
而他等来的却是一辈子忘不掉的噩梦。
苏梦和王其两人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两人搀扶着走进了青旅,他看到这个场面,还得了,马上下车跟了上去,而当他进了青旅后,马上跟上苏梦,啦住女儿的手。
“梦梦,这是怎么回事。”他其实也被吓到了,当时他还以为苏梦和王其可能杀了人,“无论发生了什么,先跟我回家。”
他完全没有留意到苏梦此刻的神情变化。
看到苏梦毫无反应,他抬起头来直视王其,正打算破口大骂一顿,但当他与王其对视后,差点呕吐出来——这哪里还是之前那个皮肤白净的年轻小伙啊,眼前这个人满脸都是大大小小的疮疤,眼睛呈现出诡异的黑色,甚至连眼白都看不到!
这恐怖的景象吓得他连忙拉着苏梦转身逃跑,然而当他们跑到刚才上来的位置时,却发现那里并没有出口,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坚固的墙壁。此时,他的后背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难道自己真的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了吗?正当他思考如何带着女儿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时,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叔叔,你们想往哪儿走呀?”王其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并接着说道,“我和梦梦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而且我以后还会变得更强大,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他还没有来得及回王其,意识就已经开始模糊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全是记者,而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刀,地上躺的是已经被捅伤昏迷过去的苏梦,奇怪的是,他不认识苏梦,他只记得他杀了人,而脑海里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他,他没有杀人。
面对记者的提问他只字不提,来到警局,警察问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女儿,他才知道也许苏梦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可自己又不认识她,他看见 警局门口 ,王其和他身后的几怪人就站在那里,对他说,他杀了人。可他不想承认,就想过去打王其,而警察说门口没有人,说他是神经出现了问题。
在医院醒来的苏梦却一口咬定是他伤了她。后来他就被送到精神病院了,来精神病院一个星期左右,他就收到了苏梦的死讯。
······
说完这些,那个大伯还是不知道苏梦是谁。
“你 的记忆被人篡改了。”杉晚看着他,“苏梦的确是你的女儿。人的确不是你杀的。”
听完杉晚的话,老伯已经泪流满面,难道他的女儿真的已经死了吗?
“你女儿还活着,我先让人送你回家,警局那边不会再有人来找你。”杉晚打了个电话,让小李带老伯去洗漱一番后,带老伯回了苏家。
老伯走后,杉晚打了个电话给孤狼,就是随便接案子的那个家伙。
“老大。”孤狼接到电话,就知道老大要骂他了。
“苏大海的案子,你去特殊局开个通条。后续这个案子我们王萨接手。”
“是。”孤狼乖乖答应。
“还有,办完这个案子后,去花林玩一个星期再回来,皮皮他们可能想你了。”
“明白。”果然,他就知道老大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
晚上,杉晚来到了老伯说的那个青旅,早已经是一栋空楼了,没人。
走到老伯说的地方,果然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那人的血,杉晚寻着血迹,让血迹带她寻到了它的主人,一处昏暗的小木屋。
那人就坐在桌子旁享用着晚餐,而小木屋的地下室还关着一个——半灵。
杉晚推开木屋的 大门,里面的人也听见了动静。一个白净的男生从屋里走了出来。
“姑娘,这么晚了,来这有什么事情吗?”王其看着眼前倾国倾城扎着马尾的杉晚,“你如果来找爷爷的话,过几天再来吧,爷爷出门了。”王其还以为杉晚是来找爷爷去看病的,毕竟经常有人来找爷爷看病。
“我是来找你的。”杉晚的声音十分平静,仿佛这件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找我?”王其听到这个声音后,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之色,“我才疏学浅,还没有去看病的资格。”
杉晚并没有回答王其的问题,而是转身关上了大门,然后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我是来找你要人的。”
听到这句话,王其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