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避开与她接触,可她却一直在关心着他。
他薄唇轻抿,第一次没说实话:“抱歉,最近有些忙,没能好好陪你。”
云岁岁不在意地笑了笑,“咱们俩都忙,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呢,才不会生你的气!”
“对了,今天我给爸打了电话,才知道爸因为你找的那个工程师受了表彰,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她上辈子没随军,也没问过顾钧军队里的事,还真不知道父亲的机械厂里藏了这么个能人。
顾钧淡淡道:“不是什么大事,而且爸在任时对严工也确实照顾,表彰是他应得的。”
说话倒是没错,云建中向来爱惜人才,为人公正又不死板,在机械厂很得人心。
但严工在研究改良运输车的事他确实也是不知道的。
若是一般人,这么大的功劳能自己占早就自己占了,哪会给别人分?
说到底,还是承了顾钧的情。
夫妻之间,谢来谢去就太生分了。
云岁岁唇角翘起狡黠一笑,“行,那我就不跟咱顾副团客气了。等过年的时候,我给你准备份大礼,好好犒劳犒劳你!”
今天她穿了家淡粉色的v领吊带睡裙,外罩浅米色针织家居服,是从空间里“偷渡”出来的。
不知是不是动作大了,她外套那侧微微滑落,香肩小露,在散落的长发间若隐若现。
俏生生的眉眼在黄灯光的映射下,不似往日那般夺目,反而有种别样的温婉妩媚。
想起她这些天晚上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再结合她的话,顾钧莫名从耳后红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