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如今只有他们二人,她却如此没有戒心。
顾钧喉结滚了滚,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件衬衫披在云岁岁身上,声音微哑:“晚上凉,穿多点。”
云岁岁:“……”
真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见顾钧铁了心睡在地上,她是半点儿旖旎心思都没有了,把衬衫往旁边一撇,卷着被子就闭上了眼。
等顾钧打水回来时,看着已经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人,不由有些无奈。
这段时间,她的确是累到了。
悄无声息地换好衣物,他拿着自己的枕头,板板正正地躺到了客厅的凉席上。
刚开始入秋,睡地上不是很凉,应该不会影响身体。
长时间的神经紧绷和高强度救援,他的身体也很疲惫,好不容易松懈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娇俏的女人睁着一双水蒙蒙的杏眼,含羞带怯地拉他到床上住,他极力拒绝。
可不知怎么,战场上杀敌无数的他却无力推开一个女人,这拉扯之间,衣服不知怎么就破了,露出粉色蕾丝的……
第二天一早,顾钧看着脏了的凉席,觉得自己真是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