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泰从灵昌县回来之后,身心俱疲,身疲是累的,心疲是吓的。
走陆路的时候,遇见打劫他还能够承受,如果没有顾忌,自己保存实力全身而退还是能够做到的,但是回来走水路,就不那么可控了,他的短板是水,这也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休息一天之后,他也彻底想明白了,人生就那么回事,尤其是看到那么多病患支撑不到药材的到来,躺在病床上熬死,是多么的凄惨无助!
所以他决定,还是去找李三娘,温柔乡是最美的港湾,他有点馋了。
三娘的身体跟刚磨好的豆腐一样,不仅白,而且吹弹可破,轻轻地吻上去,还有一股奶香味,正泰最喜欢慢慢的咬,咬到紧要处,就像婴儿嘬豆腐一样,双手一抱不知疲倦的吸半天,直到两人都忍不住兴奋激烈,翻云覆雨。
可是今天,他吸到“豆汁”了!
一开始刘正泰还不信,咂摸着舌头舔半天,味道有点甜,还很香,舔着舔着就没有了,他连忙去吸,抱着一个使劲吸,却换来李三娘一巴掌打在头上。
“哎呦,疼!”李三娘轻轻的喊。
刘正泰缓缓姿势,趴在另一个上面继续吸,疼的李三娘直接把他的头按了上去,让他呼吸不到一点空气,自然就松开了。
果然,刘正泰一急,坐起来说:“三娘,我吸到你的奶了!”
李三娘一惊,也坐了起来,揉摸着挤了一下,有黄色的乳汁渗出来,她茫然无措的说道:“我的妈呀,中招了!”
刘正泰不管她这些,伸嘴又去吸,刚有些甜味,就被李三娘推开了,说:“你还吸?”
“咋了吗?”刘正泰捧着把它扶正,骚情的说:“别浪费嘛!”
他刚凑上去,就被李三娘抢先一步捂住了,他又奔向另一个,还是被捂住!
无奈的刘正泰一手托住三娘的后腰,一手托住她细细的脖颈,就要往床上按,却被李三娘拒绝了,这是她第二次拒绝刘正泰,说到底是第一次,因为最一开始的那次,多少有些故作矜持。
李三娘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有了!”
刘正泰正从后面抱着她,右手放在雪白的肚子上,上下游走左右逗留,听见这话,高兴的把左手从她脖子真的吗?”
可就在这时,他也发现了,李三娘的脸上一片湿润,成股的泪水还在不断的流淌。
“三娘,你哭啥啊?有我嘛!”刘正泰把她搂得更紧了。
李三娘翻过身扎进刘正泰的怀里,轻轻的抽泣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李三娘才说:“正泰,咱俩断了吧!”
“胡说!你想都别想!”刘正泰才舍不得,不是因为没有尝过别的女人就珍惜,而是因为她体贴的让人心疼。
“那这孩子咋办啊?”李三娘无奈的说道。
刘正泰笑着说:“生下来呗!”
“我倒是想生!”李三娘不怕邻居们说闲话,她也经常说别人的闲话,所以她知道,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要是怕说,就活成别人想看的样子了,那才是个笑话!
只有一点,他父亲那一关怎么过?李三娘犹豫了,担心的说道:“我父亲肯定要气个半死!”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刘正泰胸有成竹的说,他刚想压上去,觉得不行,索性把李三娘抱推倒趴在自己身上,搓着她的后背睡觉。
第二天一早,李三娘起来收拾做饭,刘正泰溜到豆腐坊,看见李老爹正在磨豆子,便伸手拉过磨杆说:“李老爹,让我来推磨。”
“这可使不得!”李老爹慌忙去夺,怎料刘正泰劲大,已经推上了。
“老爹,你这起的也太早了些!”刘正泰一边推磨,一边看已经做好的一桌豆腐。
李老爹则拿瓢往磨里加豆子,笑着说:“三更豆子五更熟,磨豆腐是个苦力活,现在年轻人都不愿意干,早上起不来!”
刘正泰点点头,不知道是昨晚用力过度,还是从灵昌县回来没有休息好,才推了一会磨,就累得胸膛燥热起来,两条腿像腐空了的树桩,虚弱的力不从心。
“这些都是需要磨掉的吗?”刘正泰指着两大盆泡好的豆子问。
李老爹边笑边比划着说:“是的,今天一天磨完就行。”
“这么热的天,到下午岂不是该有味道了。”刘正泰不解的问。
“不会。”李老爹继续加豆子,说:“换换水就行了。”
“那样好!”
刘正泰小心翼翼的推磨,一会汗水就打湿了衣襟,李老爹一看,连忙摆手说:“歇一会吧,你衣服都湿了。”
“没事。”刘正泰撸起袖子说:“我见人家磨豆腐都用驴拉。”
“是啊,用驴省劲,还快!”李老爹叹口气道。
“我给你买头驴吧!”刘正泰低着头说。
李老爹怔了一下,受宠若惊的道:“那可使不得!”
“有啥使不得的?”
李老爹慌忙说:“你是捕头,我是小老百姓,咱们非亲非故的,我哪里受得起啊!”
“有啥受不起的,我要是给你当女婿,能买吗?”刘正泰停下来问道。
“你说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