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消了花铃儿的怒气呢!听说抓了两百多个了,还在抓。”
“你们县令叫什么?”元道中问店小二。
“曹文雄。”店小二回答道。
刘正泰听了店小二的话,忽然想起自己和赵屠户宰狗吃狗肉的情形,要是发生在灵昌县,可真不得了,不过狗和狗也不一样,自己杀的狗是纯黑色,也不用金碗金盘。
正说着,突然院墙外大街上一阵狂乱的脚步声,接着传来男女老少的哭喊:不是我!我没有!我们是外乡来要饭的,大人你饶了我们吧!
店小二使个眼色,又指了指街上,怜悯的说:“你看看,大晚上的还在抓。”
元道中听了十分气愤,这曹县令也太过分了,便问店小二说:“再买一条一模一样的金毛狗不就行了,何苦闹得满城风雨?”
店小二摇摇头说:“买不了,听说那是土什么国的狗,离咱这十万八千里呢!”
众人没了话说,真是出门在外什么事都有。
店小二临走时说了一句:“大人,您知道就行了,可别说是我说的,我就是一个伙计。”
“好,我知道。”元道中安抚他说。
店小二走后,元道中对刘正泰说:“正泰,等会你我出去一趟,看看情形。”
“我也去。”秦世亨慌忙说道。
元道中笑了,安慰他说:“你在客栈休息吧,这里没有你也不行!”
秦世亨一想也对,他俩走了,能用的只有自己了,好钢用在刀刃上,养足精神有机会再战,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酒足饭饱之后,元道中带着刘正泰,借消食之名走出客栈,顺着街道往前逛。元道中一是想看看有没有医馆,有的话明天可以直接来,二是想看看有没有乞丐真的被成群抓走。
走了大概两盏茶的功夫,在另一个街口,果然有四个乞丐被七八个捕快堵在胡同里,乞丐不停的求饶,跪下来泣声哭求,但是捕快们毫不怜悯,拿绳子往他们身上抽,抽了十几鞭,再把他们捆上,像绑蚂蚱一样串起来。
元道中长叹一口气,抄起旁边的破板凳,朝着捕快砸了过去。
天正黑着,捕快们耀武扬威,哪曾想到会被暗算,正砸在一个人后背上,疼的他暴跳如雷。
刘正泰一看师兄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这灵昌县的捕快也真是遭了殃,让我师兄给碰上了,得,我也依葫芦画瓢吧!他顺手抄起一个坏板凳,也朝着一个捕快砸过去,直接把那个捕快干趴下了,乐得他心花怒放:师兄,打镖这一块,您得跟我学!
元道中也笑了,他想再丢板凳时,才发现没有了,那两个坏板凳肯定是这户人家坐在门口唠嗑用的,好嘛,全给丢了。
捕快们被接连砸了两次,忙抽刀应战,嘴里骂骂咧咧嗷嗷怪叫,活脱脱一群土匪。元道中看了更加生气,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对准一个叫的欢的瞄了半天,正准备砸呢,被刘正泰拦住了,他也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说:“师兄,咱们比比谁砸的准。”
元道中突然来了兴致,慎重的比了三比,和刘正泰同时丢出,石块飞向两个举刀的捕快,只听“啪啪啪”几声,三个捕快抱头鬼哭狼嚎,有一个疼的甚至跪到了地上。
刘正泰叹服的说:“师兄,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怎么说?”元道中莫名其妙。
刘正泰羡慕的说:“一石二鸟,厉害。”
“什么一石二鸟?我以为是你砸的呢!”
“没有啊,我瞄的是最后边那个!”
“我打的是中间的!”
“那最前边那个谁砸的?”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