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哲理的诗出来,也是不易,于是借口问道:“这诗可有名字?”
“哎!”李伯雅摇头叹息,她喝了一口茶又放下,只顾笑。
李伯贤不明就里,于是又问:“啥意思?难不成诗的名字就叫哎!”
“我的亲哥啊!”李伯雅给哥哥斟了茶,笑着说:“你不应该喝小碗茶,你应该喝大碗茶!”
“为什么?”
李伯雅并不答复他,只是说道:“你要是解了其中的意思,就不会问诗的名字了。”
李伯贤很是纳闷,这小妹又在搞什么鬼?不过诗这一方面,自己确实不在行,离李伯雅差了一个黄河的距离,赶紧笑着问:“小妹,这究竟是何原因?我怎么听不懂!”
“好吧!”李伯雅站起身,从书桌上找来一张纸,提笔写到:
禾苗望苍天,
火日烈烈炎。
心恐焚身骨,
何来粟粟圆?
李伯贤看了不停的赞叹,李伯雅的字又精进不少,这要是裱起来,也是一景啊!将来无论如何也得给她找个好丈夫,给自己找个好妹夫,就凭这字,这诗,了得!
“哥,如何?”李伯雅看哥哥心不在焉,关切的问道。
“好字!好字!”李伯贤忍不住夸口。
李伯雅娇媚的一摆身,假装怒道:“我是说诗的名字。”
“哦,我忘了。”李伯贤一拍脑袋,继续看诗,看来看去,还是不解其意。
李伯雅这时扬起右手,用袖摆遮住头,左手在屁股后面一甩一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伯贤,这提示已经够明显了。
藏头露尾?
李伯贤终于领悟了,这是一首藏头诗,既然是藏头诗,诗名想必暗含在诗里面,他横看纵看都没有,根本组不成名,那会是什么呢?忽然,他眼前一亮!
“我知道了。”李伯贤高兴的说:“小妹,你这七步诗真是让我开眼了!”
“说来听听!”李伯雅也会心的笑起来。
李伯贤信心满满的说:“这诗名取每句的第一个字最好:禾,火,心,何。前三个字,可以组成一个愁字,所以这首诗的名字就叫《愁何》,对吗?”
李伯雅点点头,绷着笑说:“是呀,你愁什么呢?”
李伯贤坐下来忧虑的说:“哎,最近遇上了一些奇异的事,我想用医理去辩证,但每每相佐,我一直怀疑是邪魅作怪,奈何一无所知啊!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无知的庸医,走进了死胡同,而且对以往的路也越来越陌生。”
“所以你就回来翻医书,希望它能给你指点迷津。”李伯雅也坐下来问。
“是的。”李伯贤毫不避讳,继续说:“但是我什么也没有找到,还是一头雾水。”
李伯雅点头表示理解,开导道:“这是你的磨难,还需要你勇敢面对,莫生恐惧之心。”
李伯贤微微一笑,他知道医术指望不上妹妹,但并不妨碍妹妹给予他无限的开导和释疑,感激的说道:“就像你的诗一样!”
“对。”李伯雅继续说:“《愁何》反过来,就是《何愁》,你有什么可愁的,天道使然,功到自然成!”
“借你吉言!”李伯贤瞬间感到无比轻松,也许小妹说的对,我太心急了。
此时此刻突然从窗外飘来一句话:“果然好诗!”
李伯贤吓了一跳,居然有人在偷听,他们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兄妹二人刚要出去,就见白光一闪,“砰”的一声,一只红须飞镖扎在了墙柱上,刀尖上插着一个纸条。
李伯贤开门去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他赶紧回屋,接过妹妹手里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五个大字:鬼门十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