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晏不知道纱帐外都有谁来过,但是他能感觉到一股股快要凝出实质的杀意由外而来。
但是这都不是他一个五岁的小傻子能管的。
一下午的时间,温时晏成功学会画蝴蝶。
将自己的学习成果平摊在桌子上,温时晏这才洗白白上床。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应该有只受了刺激的狗狗会来。
温时晏揉了揉小白的耳朵。
“希望你今天可以变成烤兔子。”
小白觉得自己受到了职场霸凌,转过去用屁股对着温时晏。
【幺幺,帮我控制身体,不要让我睡着。】
小团子躺在另外一只小床上,重重的嗯了一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代表子夜的铜锣声刚刚响起,寝宫里最后一盏蜡烛也被风吹灭。
呼吸间,一道身影落在了他的床边。
温时晏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下一刻只觉的肩膀一疼,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裴褚翊看着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温时晏,转身往外走。
温时晏疑惑。
这就走了?
当然不可能。
裴褚翊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个铜盆,将铜盆放在地上,他手指一勾,温时晏就像是剥了皮的粽子,寝衣四散,露出了里面白白嫩嫩的小肚皮。
带着凉意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没一会儿,温时晏就感觉自己被人扒了干净。
温热的帕子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温时晏才反应过来裴褚翊在干什么。
他在给自己擦身体。
手上的力度很大,一擦就是一条红痕。
帕子游走在身体之上,锁骨,脖颈,最后是唇角。
下一刻,温时晏的唇角被人狠狠的咬了一口。
像是在发泄着怒气,残暴狰狞的打开了宣泄的口子,不讲道理的惩罚着这个让他生气的人。
温时晏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喉咙被人死死的掐住,想要呼吸就只能被迫张开嘴。
可这也方便了敌方的攻城掠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只剩下暴虐的疼痛。
下一刻,温时晏感觉被人抱起又放下。
动了动手指,竟然摸到了一张宣纸。
他被人放在了桌子上。
在他的背下,是他画了一整天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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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一百个字,不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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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初阳乍破,黑暗中掺杂了一点点白的时候,温时晏被人重新放到了床上。
身上被浅浅的擦过,留下痕迹的地方被人轻柔的抹了药。
一阵清风吹过,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温时晏觉得自己死了又活一回。
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尤其是自己的腰,搁在桌子沿上,差点把他的腰折断。
温时晏睁开眼。
【幺幺,把疼痛屏蔽值开到100】
小团子红着眼睛快速操作。
屏蔽直打开的那一瞬间,温时晏才真真正正的活了过来。
他走到桌子前,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他的脸比宸妃手上的那块红宝石还要红。
“王八蛋,老畜生!”
温时晏恨恨的骂了两声。
桌子上的蝴蝶全都被人拿走了。
不拿走也没有办法,上面全是两人的东西,要是被人发现,温时晏能当场从城楼上跳下去的程度。
【幺幺,帮我准备清洗工具。】
温时晏无语望苍天。
为什么每个世界的目标人物技术都这么差。
他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结果换了个小世界一朝回到解放前。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
就是不知道里面也需要清洗!
难道某位大法官在位这么多年都没有过性生活吗!
温时晏气的要死。
要不是他想着某个人在回到主世界之后还会有这段记忆,他现在肯定撂挑子不干了。
把他关到死好了。
刚刚把自己清洗完,温时晏坐在床上,看着鸠占鹊巢睡了一晚好觉的小白,温时晏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脚踹翻小白的床,小白叽里咕噜的从床上起来,圆溜溜的眼睛瞪着温时晏,像是在谴责他这种不道德的行为。
温时晏本来就没有道德。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做成烤兔子!”
小白:……
啧啧啧,性生活不协调就是这么容易暴怒。
宸妃来的时候他的宝贝儿子正在床上哭。
美人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担忧。
“晏儿,怎么了?”
“母妃,我昨天辛辛苦苦画了一下午的蝴蝶不见了,呜呜呜呜呜!”
宸妃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是不是昨天睡觉没关窗风吹走了。”宸妃揉了揉宝贝儿子的头,“好啦,不要哭了,说不定是我们晏儿画的蝴蝶太好了,昨天晚上变成真的蝴蝶了。”
温时晏果然停止了哭。
眼睛里还含着眼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