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
虎烈急匆匆的往房间奔去。
房间的地面早就被水打湿,水位和客厅一样,一进去,虎烈就看到两个虎崽崽正躺在水里,水面快要没过虎崽崽的脖子了。
“崽崽!”
虎烈双眸一红,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把两只虎崽崽从水里拎起来。
虎崽崽泡在水里不知道多久,早就冻得瑟瑟发抖。
听到虎烈的声音,也只是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音,浑身湿漉漉的虎崽崽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赶紧把两个虎崽崽抱在怀里,给他们取暖。
鹰溪是紧跟在虎烈后面回来的。
他躲藏的山洞刚好在回部落的必经之路上,能够看到虎烈什么时候回来,见虎烈往部落走,他也忙跟在了后面。
和虎烈几乎是前后脚进家门的。
罗雨儿听到动静下楼,刚好就看到鹰溪进门,脚边还有两只已经死掉的野鸡。
“鹰溪,这是你抓回来的猎物吗,正好我也饿了……”她把野鸡当做了鹰溪带回来的猎物。
鹰溪愣了一下,旋即露出温柔笑容,也没有反驳,拎起野鸡就道:“那我去给你杀了,马上就能吃了。”
罗雨儿刚点头,就见虎烈从房间怒气冲冲地出来,怒目而视,“你在家怎么照看崽崽的?崽崽在房间里泡了一天的水,你都不知道把崽崽带到上面去吗?”
哪有像罗雨儿这样,对幼
崽不管不问的娘。
罗雨儿睨了一眼虎崽崽,脸上丝毫没有心疼,反而不悦道:“他们都这么大了,又不是不会走路,知道下面有水还不跑,这不是傻吗?虎烈,你的崽崽该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要是人类模样的婴儿,罗雨儿或许还会有点心疼。
可这两个虎崽崽,就算是她生的,在她眼里也和动物没什么区别。
虎烈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拳头握紧了。
“虎烈,你也真是的,下这么大的雨,雨儿一个人在家已经够害怕的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你怎么能责怪雨儿呢。”鹰溪自然是力挺罗雨儿。
“就是,我哪里顾得上。”罗雨儿理所应当的点头。
虎烈:“……”这两人一唱一和,真要把他气死了。
他等了一眼鹰溪,抱着虎崽崽就往二楼去了。
“你还甩脸色了,猎物没带回来一只,生的崽崽也是傻子,你还冲我发什么脾气?”罗雨儿也看虎烈不满了,对着他的背影道。
鹰溪假装和事佬,在一旁搅浑水的哄着罗雨儿,这才停止了争吵。
把虎崽崽安顿好,虎烈又去把一楼的水清理出去,再拿石头和泥巴在门口堵上,防止水渗进来。
虽然效果没有水泥做的门槛好,但房子里好歹不会进那么深的水了。
等他忙活完,就见两只野鸡已经被罗雨儿和鹰溪分食完了
,只剩下几根鸡骨头,和一地的鸡毛……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桑黛整日不是在家里做美食,就是数着下雨的日子。
时间久了,就算天天研究美食,也有点儿腻了。
于是乎,桑黛又从空间拿出一副麻将,她和二哥还有爹娘刚好能凑一桌。
“妹妹,这些绿色的小石头是什么?”虎丘从房间出来,看到桑黛正在客厅用小方桌子摆着绿色方块模样的石头,好奇的上前问道。
“这是麻将,一种玩具,二哥你快去把爹娘喊来,我教你们玩。”
见虎丘出来,桑黛正好使唤道。
一听有玩的,虎丘立马来了精神,忙去把虎强和幻云也喊来了。
他们已经待在屋里一周了,外面的雨一直没停,冰雹也下了好几次,中途王派来兽人来通知他们,担心兽人们会着急这场雨,让他们就在家里待着,雨没停就不用出门。
三人在家里都快闲得发霉了。
刚开始能休息是很高兴,但时间一久,就待不住了,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
一睁眼就是期盼着雨停,能够出去活动一下。
“爹娘,我教你们怎么玩,输的人要在脸上画王八。”人一凑齐,桑黛就迫不及待的让三人落座,开始讲述规则,然后教学示范了一遍。
兽人其实学东西是很快的,接受能力也强,三人很快就学会
了。
幻云上手最快,甚至还自摸了一把,不过桑黛是老手,自然不会输给三人,虎丘刚开始也会迎一两把,但是后面却都是输的那个。
至于老爹虎强,从头至尾都没有赢过。
一上午过去,他的脸上早已经画满了小王八,全都是在旁边围观的三个蛇崽崽执笔的,那叫一个不留情面,惨不忍睹。
桑风站在虎强身后看着他面前的牌,突然歪着脑袋问道:“咦,姥爷,你的牌好像和姥姥第一次糊的牌不一样,你怎么不糊呀?”
虽然他不懂,为什么打麻将赢了要叫糊,糊了不就不香了吗?
桑黛三人看向虎强。
她顿时明白了什么,原来她爹不是学不明白,而是一直让着幻云呢。
“小崽崽别瞎说,你又不会玩,你们别听小风瞎说,他看错了,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