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爹爹,你是不是要做坏事?”
燕桑桑探着脑袋瞧了又瞧,目光好奇地朝着一旁瞟去,可无奈每次都被燕瑾给挡了回来,将小姑娘给牢牢锁在怀里。
“桑桑乖乖的,别闹。”
大暴君一双大手将小家伙的脑袋给按了回来。
小姑娘扁了扁嘴,脑袋蔫了下来。
看到暴君爹爹这个架势,他铁定要做坏事了。每每这个时候,他总会想方设法不让自己去捣乱。
再三挣扎后,小家伙也放弃了抵抗。
燕瑾轻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糖块才堵住了小家伙的嘴。
……
另一边,云朗之等人抱着手臂旁观,对于太女的事情他们压根便没有兴趣去管,也不准备去管。
许是感受到身边人的冷漠,太女也发现了身边的端倪。
自己跟前的这些人似乎压根便没有任何的闲心来站在她这一边来,她能感觉到身边人的冷漠。
可事已至此,她岂能再退。
瞧着正朝自己靠近的花蔓,太女强装镇定,语气平静:“本宫做何事何需同你说?莫要来了北燕便忘了翎花的规矩。你可别忘了,你生是翎花的人,死也只会是翎花的鬼。”
闻言,花蔓心底讽刺不已。
在听到太女将她们送给北燕皇的那一刻,她的心便已经彻底死了。
眼下看来,她倒觉得那些人被判得好,她太女压根便不值得她们这么拥护。
“太女说得真好听,生是翎花的人,死是翎花的鬼……呵,若是知道太女如今这样的决定,我等该早早便背叛,你太女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忠诚于你?”
花蔓一字一句像是一把利刃插进太女心里。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花蔓,一向对她恭恭敬敬的人如今竟说出这般话来,实乃在她的意料之外。
太女拳心悄悄握紧,银针已经悄然出现在手心里。既然这人起了二心,那她也便不留了。
“你想说什么?”
她压着眸底的怒意,只待花蔓走近时便将她的命给留在这里。
“奴婢不过是一个可怜虫罢了,哪里会敢多说。太女您是北燕未来的娘娘,岂能再同我们这些下贱之人多说。”
花蔓的语气充满讥讽,对她而言,太女的被判比手下人的被判更伤她心。
“既然不想多说,那你便自己退下。”
太女终究还是准备收了手。这次到底是自己对不住她,要说起歉疚,倒也有几分。
只不过若是要因此放弃了自己的目标的话,那倒也大可不必。
“退下?我还能退到哪里去?我花蔓今日就算死也要带走你们这些背弃信义之人!”
花蔓冷冷瞧着眼前之人,心底恨透了她。
既然都选择被判,那她杀了她又如何。
想到这里,花蔓眸里泛起杀意,目光狠厉。捡起自己身边的剑便朝着她刺去。
姜若见此,下意识想往前去救人,但却被云朗之给拉了回来。
他对着她摇了摇头,将姜若拉到自己身后,以免她再上前去。
“这件事你我莫要再插手,既然皇上来了。那便自由他的打算。”
闻言,姜若若有所思。
可既然云朗之都这般说了,那她不插手便是。
“噗……”
待姜若回神之时,一道吐血的声音将众人的注意拉了过去。
让他们意外的是,被捅的人不是太女,而是拿着剑的花蔓。
花蔓两眼失望,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跟了这么多年的主子有一天会为了去做他国妃子而弃于她,甚至杀了她。
这样的结果,她何时预想过。
太女满脸冷漠,她想今日燕瑾不准备插手的原因大抵不过是要看看自己的诚意罢了。
既然这样,她倒不如再顺一个人情。
何况花蔓这人对于她来说,也早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殿下,我当真是看走了眼。”
花蔓双眼空洞,心里只剩下失望和悲凉。她颓丧万分,身子软软地跪了下去。
她这一辈子,或许就这么罢了。
花蔓已然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心里和身体从未有过的麻木。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本宫便送送你。”
太女并未留情,最后一剑在燕瑾眼皮子底下狠狠地刺向了花蔓的胸口上,顿时鲜血顺着剑心流下。
众人瞧着这一幕,心底止不住唏嘘。
太女比他们想的还要心狠手辣几分。
这样的人,若是真的来了北燕,祸福利弊早已经明了。
花蔓躺在地上没了气息,已然成了一具死尸。
杀完人的太女擦了擦手后,笑意盈盈迎上了燕瑾的目光,语气娇滴滴,也不乏几分可怜和讨好:
“皇上,您瞧,小女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您还不相信小女吗?”
她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毒辣,在她看来,燕瑾也是这样的人,若是能通他一般狠毒,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又或者说,或许还能引起大暴君的共鸣呢?
“太女倒是能下得狠手。”
燕瑾冷嗤一声,对于她的献媚讨好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