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时,虞书晴的动作缓慢,生怕发出声音,会吵到旁边的人。
她盯着魏子骞看了许久,眼底满是疑惑的神色,她不明白魏子骞究竟想做什么。
正当她准备开口询问时,就被魏子骞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快步离开。
等到了林子里,魏子骞就将她的外衣褪了下来。
虞书晴瞬间就明白了,她巴不得与魏子骞圆房,如此大好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魏子骞的嘴里一直喊着沈时月。
她闭上双眼,心中痛苦不已。
同一时间,来到了池塘旁的沈时月,转身看向萧暮屿,“凌王殿下这么晚还不休息?”
“沈小姐不也没休息吗?”萧暮屿靠在树旁,说道。
沈时月脱下鞋子,坐在旁边的石头上,脚放进了池水中。
夜里本就比较凉,池水会更加冰凉,让沈时月身上的燥热瞬间消退了大半。
她从怀中拿出银针,刺向了身上的穴位,“凌王殿下打算一直在这儿盯着臣女?”
“如今夜色已深,你一介女子在这儿,不太安…”萧暮屿想到了沈时月的身手,剩下的话哽在嗓子眼,实在是说不出来。
沈时月忍不住轻笑一声,“王爷这是在担心臣女的安全?王爷可莫要忘了,臣女的武功不亚于您。”
萧暮屿咳嗽了两声,“你不是中药了吗?在这种情况下,武功再高,也会遇到危险。”
“臣女倒是没想到,堂堂凌王殿下,竟偷听墙角。”沈时月微微转头,看向萧暮屿,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神色。
萧暮屿感到不好意思,别过脸没再看她。
他摸了摸鼻尖,“本王怎会听墙角,沈小姐可莫要胡说八道,本王刚才是路过时,不小心听到的。”
沈时月眉尾微微上挑,心情很是不错。
从萧暮屿靠近马车时,她就察觉到了萧暮屿的气息,也知道他在很久之前,就过来了。
“是吗?”疑惑的语气中带了几分调侃,沈时月转过身,看着池水上映照的星月。
萧暮屿本就不喜说谎,他寻思着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时月还是不相信,便猜到沈时月肯定已经知道了。
既是如此,他也没必要继续撒谎,索性一言不发。
就这样过去了许久,沈时月感觉身体内的燥热逐渐褪去,她将脚收回来,从怀里拿出手帕,将脚上的水擦拭干净,穿上鞋子,起身走到了萧暮屿旁边。
沈时月看了他一眼,“王爷,或许是臣女误会了,但臣女还是要说,虽说臣女已经和侯爷和离了,可再怎么说,臣女也是一介弃妇。”
“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臣女都配不上王爷。”说完,她转身离开。
留在原地的萧暮屿,脸色越发难看,心情很是复杂。
就在往回走的路上,她听到了不可描述的声音,于是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不远处,两道熟悉的声音正在行…苟且之事。
她怎么也没想到,魏子骞和虞书晴竟在这样的地方,做出这种事。
正当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听到了萧暮屿询问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两个…”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小,沈时月神色一惊,快步走过去,赶忙捂住了萧暮屿的嘴,她压低声音道:“凌王殿下,您声音小点,莫要打扰到别人的好事。”
估摸着魏子骞是因为中了药,身子不舒服,所以去找虞书晴解决。
虽说场合选得有问题,但他们毕竟是夫妻。
夫妻之间这般,实属正常。
“好事,他们在做什么呢?”萧暮屿垂下眼帘,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时月。
不知为什么,沈时月总觉得他是在明知故问,她没有说话,抓住萧暮屿的手,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等到了小路上,她赶忙松开自己的手,“王爷,刚才臣女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生气。”
萧暮屿双手背在身后,笑盈盈地看着她,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
对上那双深邃黝黑的眸子,沈时月的耳根处泛起了可疑的红晕,“王爷,莫要再戏弄臣女,臣女不信您真的一点都不懂。”话落,她快速上了马车。
瞧着她颇有一副落荒而逃的架势,萧暮屿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没想到沈时月已经成果亲了,还是不经逗。
他站在马车外许久,“沈小姐,既你已经知道本王的心意,本王日后也不必和以前一样。”
闭目养神的沈时月,听到这句话,瞬间睁开了双眼。
果然不是她的错觉,萧暮屿真的对她动了别样的心思。
之前嫁给魏子骞,沈时月本以为会在家中相夫教子,顺便治病救人,此生会这样度过。
可没想到,允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魏子骞,与虞书晴苟合,并有了子嗣。
那时的她就已经明白,男子都不可靠,此生都不想再与任何人成亲。
萧暮屿虽帮过她许多,但她也解了萧暮屿体内的毒,两者也算是扯平了,她不想再和萧暮屿有过多的牵扯。
她掀开帘子,就准备与萧暮屿说明白此事,恰好看到萧暮屿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