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笑容骤敛,猛地上前揪住他衣领:“有本事再说一遍?!”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沈时宴:“随你怎么说我,我都能接受,但你不能侮辱她,侮辱一个为你付出六年青春、把所有爱和关心都给了你的女人!”
江易淮任由他揪着,冷笑爬上嘴角:“承认吧,你就是嫉妒了,嫉妒我拥有过她整整六年。”
“嫉妒?呵,我需要嫉妒一个用了六年却还是留不住她的败类?”
沈时宴看着他,一字一顿:“我只是为她可悲,竟然爱过这么一个垃圾玩意儿!”
说着,抬手举拳,随着一声闷响,拳头落到江易淮鼻梁上。
“这一拳,是替苏雨眠打的。”
砰——
又是一拳,落在颧骨!
“这一拳,是我还你的。”
“沈时宴,你找死——”
江易淮也不是吃素的,反应过来,立马还手。
昏黄的路灯下,偏僻的巷子口,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你一拳、我一腿,大打出手。
额头,嘴角,脸颊,都不同程度地挂了彩。
直到——
程周:“卧槽!我就知道要出事!”
顾奕洲咽了咽口水:“他俩这是要把对方往死里整啊?”
当即冲上前,一个人拉一个,强行将两人分开。
程周:“江哥,沈哥,你们冷静点!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江易淮:“老子今天要打死他!”
沈时宴:“不需要解决问题,只用解决掉某个垃圾就够了!”
“你说谁是垃圾?!你他妈才是垃圾,惦记兄弟女朋友的垃圾!”
“谁是你女朋友?她早就不是了!”
“是不是,不由你说了算!”
眼看两人又要打到一起,顾奕洲突然开口——
“苏雨眠,你来得正好……”
江易淮和沈时宴同时顿住,浑身骤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