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奉命再次南征,率领六万兵马撤离信州。
丹阳营、梁山营、前锋营诸将石秀、晁盖、孙立、张荣等将领同行,直奔仙霞关。
秦烈亲率十五万大军,继续围困信州。
为了减少伤亡,加上秦烈现在手中有钱有粮,他一点都不着急。
只是让破阵营的武松、鲁智深,架起旋风炮,在城南方向,连续发射轰天雷,对南门进行了轮番炮击。
而另外三门外,每天都有将士进行喊话,进行攻心劝降。
于此同时,董平、张清的飞骑营,则日夜轮番,时不时的对城头上的守军,展开一轮飞射,制造混乱与伤亡。
如此连续十天下来,秦烈各营兵马,早已经休整的膘肥体胖,而城头上的守军,则因为受到日夜袭扰,人心惶惶。
军心士气日渐衰竭,东门守将郭仲威、本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作为镇守将领,他知道的也比守城士兵要多得多。
目前在福州的皇帝赵构,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吕颐浩所说的二十万援军,郭仲威心里很清楚,那是假的,根本不可能有援军。
一开始的时候,吕颐浩奖赏了他一万贯赏赐,让他头脑发热,双眼被金钱所迷惑。
但十天下来,他已经冷静了下来,知道这样下去,信州城破之日,自己小命不保,至于钱财,到时候也就是一堆废铜。
毕竟人都死了,要钱有什么用?
虽然内心蠢蠢欲动,但郭仲威也没敢异动,毕竟东门城头之上,还有监军使蓝弘克在,此人是内侍省押班蓝杰的族弟,而蓝杰可是皇帝赵构的心腹大太监。
目前蓝杰就坐镇信州城内,手握监军大权,这太监手中有一千禁军,那都是军法队的,目的就是监视作战不力,而心怀二心之人。
为此,郭仲威虽然内心惶恐不安,却也不敢贸然开门投降,只能默默等待着时机。
秦烈的耐心显然也是有限的,十天时间一过,他便下达了进攻命令。
头戴赤羽兜鍪,身穿明光铠甲,身披赤色战袍的秦烈,策马来到军阵前方,目光扫过帐下队列整齐,军容鼎盛的将士们。
“将士们,现在我们给了信州守军十天时间,可他们依旧不知死活,负隅顽抗。”
“现在,我命令你们,对信州城发起进攻,给我拿下城池,鸡犬不留。”
秦烈拔剑而起,遥指前方的城头,发起了进攻命令。
“咚咚咚~”
“呜呜呜~”
随着秦烈一声令下,战鼓、号角喧天而起。
城下各营将士,十五万人马,齐声响应。
“杀进城中,鸡犬不留!”
“杀进城中,鸡犬不留!”
“杀进城中,鸡犬不留!”
十几万人的高呼声,响彻云霄,大地震动,城头守军无不是心胆俱寒。
秦烈亲自指挥玄机亲卫营,神臂营、破阵营主攻南门方向。
李应、酆泰、穆弘、欧鹏率领鹰扬营、揭阳营主攻西门。
董先、林冲率领藤甲营、锐士营主攻东门。
杨再兴率领铁枪营,主攻北门,飞骑营董平、张清所部作为机动部队。
南门城外五百步外,秦烈策马而立,拔剑下令道:“韩韬、彭杞汝二人率领刀盾手出阵。”
“末将领命。”韩韬、彭杞各率两千盾牌手,迅速冲到军阵前方,构筑起一道严密的盾牌大阵。
“破阵营发射火炮掩护,神臂营推进四百步,箭雨覆盖。”
秦烈一声令下,破阵营的四千竟然,两千辅兵,迅速向前,架起旋风炮,对准两百步外的城头,城门方向发射出了一轮炮击。
“神臂营列阵,射击!”花荣、庞万忠驱马而出,率领八千神臂营士卒,一字排开,形成三排阵势,对城南城墙段上的守军,举起了手中的神臂弩。
“轰天雷发射!”
“轰天雷发射!”
城下的破阵营将士,传令兵一声声呐喊之下,一颗颗点燃的轰天雷,飞射而出,砸落在城头上下。
“轰隆!轰隆!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中,掀起一片片城砖,以及一朵朵黑烟。
城头之上的守军士卒,在轰天雷的轰炸之下,纷纷躲进了城墙之下,举着盾牌、樯盾瑟瑟发抖。
“李逵,率领攻城队,出击!”
在轰天雷的炮击之下,秦烈指挥李逵五千士卒,推动巨大的冲城车,以及云梯冲了上去。
城门楼上的守将张用,探头之下,看到冲上上来的攻城队伍,立马跳了起来。
“吹号,弓箭手反击。”
偌大的城墙之上,光个人的喊声肯定没用,只靠传令兵的号角声,以及令旗指挥战斗。
城墙之上躲在墙角之下的士卒,听到号角之声,只得纷纷起身,探出女墙,准备弯弓搭箭反击。
而这个时候,早已经严阵以待的神臂营,在花荣、庞万忠的怒吼声中,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神臂营,进攻!”
“嗖嗖嗖……”
漫天的箭雨,犹如飞蝗一般发出嗡嗡作响的音频,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城头之上。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