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贵你可是又胖了啊。”秦烈摆手示意他入座,看了眼白胜,接着说:“倒是你这只老鼠,还是一点没变样嘛。”
“托主公的福,生活安逸了,这身上就一个劲的长肉。”朱贵原本还有拘谨,这会见秦烈主动拿自己的身材开玩笑,顿时紧张的心情也随之平缓了下来。
朱贵作为梁山第一批好汉,虽然武艺一般,但他和弟弟朱富,酿得一手好酒,如今兄弟二人负责的英雄酒业,绝对是大宋第一名酒,畅销全国上下,每年盈利都在数百万贯钱财。
“生活安逸是好事,但也不能忘了肩上的担子,现在毕竟还未到坐享其成的时候啊。”
秦烈点点头,微微提点了他一下。
“卑职明白。”朱贵连忙躬身道。
“主公,今天下午,我们的负责监视城中的几支禁军人马,在入夜的之时,都换了戎装,悄悄去了垦岳宫。”
朱贵的话语刚落,白胜也附和道:“驻扎在金水门的禁军,下午便一直有人进出,事后卑职亲自跟了上去,发现他们也都进了垦岳宫。”
说起来朱贵、白胜他们在城中,除了开酒楼做买卖外,主要就是负责打探情报,暗访城中发生的大小事务。
而皇帝赵谌,在郑居中、耿南仲、欧阳珣几人支持下,成立的几支禁军人马,自然也就成了见识的对象。
“垦岳宫紧挨着延福宫,这个时候调动数千禁军入宫,这是要阴谋啊。”
秦烈暗忖一声,这才赞许的对二人道:“这事我知道了,辛苦二位兄弟了,改日我去陪你喝一杯。”
“卑职告退。”朱贵、白胜闻言,一脸喜色的退了出去,当真是来去匆匆。
“雷横,你去通知戴宗,让他拿我的令牌,去宣德门见吕方、郭盛,让他们派人密切注意延福宫的动静,若有发现,立即来报,不要打草惊蛇。”
秦烈放下手中的碗筷,立刻对下首的雷横吩咐了一声。
“是。”雷横躬身而退。
“娘亲,阿爹为什么还不回来,她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丞相府后院的大堂上,自从中午的时候,得知秦烈回来的消息。
秦子鱼就一直在翘首以盼着秦烈的归来,可一个下午过去,到如今已经是夜里,却一直没有见到父亲回来。
这让小丫头原本高兴的心情,逐渐的变得不开心起来了。
“子鱼听话,你看都这么晚了,咱们回屋睡觉好不好?听阿娘的话,等你睡醒之后,就能看到你阿爹了。”
面对娘亲赵福金的话语,已经五岁的秦子鱼,不但没有高兴起来,反而噘着小嘴,更加的生气了起来。
“我讨厌阿爹,阿爹总是骗人。”气呼呼的秦子鱼,即便是一脸生气的样子,但依旧是那么讨人喜爱,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噘嘴生气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
“是谁惹我们的小宝贝生气啦?”
手中拿着一件毛茸茸的布娃娃的秦烈刚一出现,刚刚还说讨厌阿爹的秦子鱼,就一脸兴奋冲出了房间。
“阿爹,阿爹回来了……”
边跑还不忘了连声尖叫了起来。
“哎呀,你慢点,别摔跤了。”秦烈连忙上前,一把抱女儿抱了起来,一脸笑容在她那红扑扑的脸颊亲了一口。
“有没有想阿爹?”眼中尽是溺爱之情的秦烈,说罢便把手中布娃娃拿了出来:“宝贝,看看阿爹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哇,好漂亮的娃娃,谢谢阿爹。”小丫头一把秦烈给她带来的礼物,欣喜的抱在了怀中。
说来惭愧,这个娃娃是他让雷横在汴京街头买回来的,主要是他实在太忙,根本没有时间去给孩子挑选礼物。
当然秦烈也给儿子秦皓和秦璋准备了礼物,两个木马,两把木剑。
此刻礼物正在身后的李逵手上,见到秦烈回来,还未入睡的李师师几女,无不是欣喜的迎了上来。
“铁牛大哥,东西给我,辛苦了。”扈三娘上前接过李逵手中的礼物,感激的道:“铁牛大哥,快进来喝一杯热茶吧?”
“三娘你这是故意埋汰俺不是?明知道俺不喝茶,这分明是不欢迎俺,俺这就走。”面对秦烈其她的夫人,李逵肯定也会中规中矩的,但扈三娘毕竟是并肩作战过的袍泽,所以他自是毫不见外。
“咯咯,铁牛大哥还是那么直爽,那行,下次三娘请你喝酒赔不是。”扈三娘也没有假客气,正如李逵把她当生死袍泽一样,她在心里同样也是把李逵当成大哥一样敬重。
“那就一言为定。”李逵嘿嘿一笑,拱手向秦烈以及李师师、李易安他们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了后院。
说起来秦烈居住的丞相府后院,除了亲卫营的雷横、李逵、朱仝几个有限将领外,其余将领士卒,没有命令,自是任何人不得擅闯。
“师师姐姐,让你挂心了。”在赵福金接过女儿之下,秦烈上前轻轻与李师师来了个拥抱,夫妻一别大半年的时间,如今重逢彼此都充满欣喜。
“平安归来就好。”李师师难掩喜色,轻轻松开双手,虽然她也想就这样一直拥抱着眼前的爱人,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重逢的喜悦。
但此刻大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