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鲁智深、李逵在折彦质的引领下,带领一队精兵,顺利从地道进入麟州东门。
趁守军不备之下,武松、鲁智深率领的突袭队伍,再次利用轰天雷的杀伤力,率队一举拿下麟州东门。
而这个时候,早就在城外接应的常胜军骑,在王进、呼延灼、张俊的统率下,万马奔腾,呼啸着杀入了城中。
关胜、宣赞、郝思文统率的陌刀营紧随其后,迅速冲入麟州城。
秦烈亲率中军各营人马,进驻东门,对城中各门守军展开了凌厉的攻势。
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的守军,各自为战之下,虽然奋勇进行了抵抗,但面对数倍之多的宋军,各门守军很快便崩溃。
尤其是守将吴大庆,突围被杀之后,城中抵抗的守军,迅速的崩溃瓦解。
“主公,南门已经被我军拿下,俘敌八百,斩首五百。”
负责进攻的折可存,战斗结束之后,浑身血迹的折可存,精神抖擞走入了州衙大堂。
“吴玠,记下战功首级。”
秦烈赞赏点了点头,看向折可存和他身后的折彦质、折彦文诸将。
“有功当赏。”秦烈目光落在折可存身上,沉声道:“折可存听令。”
“即日起,由你检校定边路经略安抚使,任领麟州节度使一职。”让折可存担任定边路经略安抚使一职,这是秦烈早就定下的事情。
检校就是代理之意,因为目前秦烈并没有直接任命封疆大臣的权利,所以只能让折可存暂时代理,等朝廷任命文书下达,就可以去掉检校二字。
不过以目前秦烈的权势,虽然无法做到立即生效任命,但也不过是走个过程的事情。
“谢主公提携。”折可存恭敬的再次拜道。
“折彦质,你担任麟州留守统制,即刻上任,安顿民生,整顿防务。”秦烈紧接着看向折彦质道。
“谢主公提携。”折彦质精神一震,连忙躬身拜道。
“折彦文,你担任府州留守统制,今后给我好好守好家门。”秦烈接着又看了眼年轻的折彦文,向他许诺道。
现在虽然还没有收回府州,但攻克麟州,拿下府州显然只是迟早的事情。
“卑职定当誓死守护这份责任。”折彦文虽然从小习文,但作为将门世家出身的他,身上自有一股武人气势。
“张伯奋,即日起你出任定边路防御使,张克公,你出任定边路转运使。”
接下来秦烈又对定边路主要官员,进行了任命。
张伯奋是张叔夜的长子,此子勇毅果敢,有乃父之风。
张克公是张叔夜的堂弟,进士出身,为人刚直,忠于职守,曾上书弹劾蔡京,被罢官流放,后因为蔡京、蔡攸父子秉政。
张克公被闲置多年,这次张叔夜被秦烈提携,出任陕西路经略安抚使,张克公以幕僚身份,协助张叔夜处理政务。
于此同时,张叔夜的另一个堂弟张克戬,也在军中担任要职。
秦烈在西北扶持刘光世出任鄜延路经略安抚使,扶持折可存出任定边路经略安抚使,扶持张叔夜的族人儿子,出任两路转运使,防御使。
自然是为了对抗西夏,当然也是壮大自身实力,西军向来是大宋重军驻扎之地,掌握西军,秦烈的权势威望,也会进一步提升。
当然除了扶持这三家外,秦烈下一步就是拉拢姚家,毕竟现在姚家在泾源、熙河执掌欢庆军,手握数万雄军。
这绝对是一股强大的势力,若姚家站在秦烈的对立面,这将会给秦烈造成不小的影响。
不过好在现在熙河路、泾源路也并不是铁板一块。
因为根据张叔夜所言,陕西路转运使刘韐,就与姚古多有嫌隙。
其次陇西都护刘仲武,因为与姚古之父姚兕,曾在吐蕃的战役中,屡屡争夺军功,从而产生不小的摩擦。
至此,刘韐与姚古这两大河西走廊的将门世家,几乎成为世仇。
安顿麟州之事,秦烈正在寻思姚家之事,前往横山方向打探敌情的姚平仲,风尘仆仆而回,同时还给秦烈带回了河西的战报。
“丞相大事不好了。”姚平仲见面之后,就大声咋呼道。
这就是他性格的缺陷,喜欢彰显存在感。
“咋滴,党项人追着你的屁股后面来了?”坐在下首的鲁智深,见姚平仲这般毛躁,一脸不快的喝道。
“天还没塌下来,有事说事。”武松放下手中的酒碗,瞪着姚平仲一脸的严肃。
“二位将军说的是,是卑职草率了。”姚平仲在秦烈军中待了大半年,自是知道在军中,有三个绝对不能招惹。
因为招惹了他们,免不了挨一顿揍,而且挨了打,你还没有地方说理去。
这三人正是眼前的鲁智深、武松,以及站在秦烈边上的黑旋风李逵。
“来人啊,给姚将军上一杯热姜茶。”秦烈见姚平仲冻得面色发红,气喘吁吁,倒也没有责怪他。
“丞相,卑职在定边城获悉,西夏晋王李察哥、大将军李良恪统率十万大军,向青塘、湟州、西宁州发动了突袭。”
“据说泸川军节度使,河西都护、兼西宁州知州刘仲武战死,河西十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