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咚咚咚……”
太原城外,空旷的战场周围,是一片金黄色的麦田,时值金秋季节,即将进入收割的季节。
一望无垠地原野上,骤然响起低沉苍凉的号角战鼓声中,双方骑兵人马驰骋迎面相撞。
在嘹亮绵长地号角声中,一万铁骑营分成左右两个方阵,两翼穿插而过。
战马驰骋之中,一面面赤色铁血大旗,迎风招展,在马蹄的奔腾中,发出猎猎作响的声音。
杨志、索超纵马在先,一人手持长枪,一人手持战斧,神情肃穆,厉声喝道。
“杀奴!”
“杀奴!”
……
身后五千精骑,高举手中的横刀,身穿着两档铠,头戴铁兜鍪,宛若惊涛骇浪之势,插入了金人的铁骑之中。
此刻正是天高云淡、艳阳高照的天气。
“嗖嗖嗖……”
军阵前方的神臂营、飞羽营在百步之外,迅速拉动弓弦,发出了密密麻麻的箭矢,落在在金人军阵之前。
“呃~啊~”
冲在最前面的金人骑兵,顿时人仰马翻,人马发出的惨嚎嘶鸣,瞬间响彻云霄。
“杀奴!”
九纹龙史进,身穿锁子甲,头戴赤羽金兜鍪,双肩披着团花赤色战袍,手持三尖两刃刀,座下则是身披皮甲的火枣骝骏马。
眸子里掠过一丝冷焰的史进,看着眼前烟尘弥漫、铁流汹涌而来的金人铁骑。
悍不畏死的纵马持刀,一马当先的冲入了敌阵之中,长刀挥舞,寒光四射,迎面撞上的一面金人士卒,直接被史进一刀拦腰斩断,鲜血内脏奔涌而出,场面之血腥,让人侧目。
“杀奴!”
史进身后的铁骑营将士,怒吼着挥刀紧随而至,振臂高举的战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士卒背上插着赤色三角战旗,在艳阳的照耀下,宛如漫无边际的红色海洋,士气如虹的铁骑营士卒,散发出的战意,犹如漫天燃烧的火焰,发出令人窒息地肃杀之气。
“杀!”
金人五千铁骑,同样是一人双马,身披皮甲的金人,手持锋利的弯刀,在遭遇秦烈所部三面夹击之下,阵势丝毫不乱,即便被切割包围成无数小队形。
他们都能够组织队形,展开殊死搏斗,利用着骑兵机动优势,金人前锋两千士卒,在付出近千人的伤亡之下,依旧悍不畏死的,纵马挥刀冲迎头而进,直冲射击的神臂营、飞羽营军阵而来。
“两翼分散。”军阵前方神臂营统制花荣、庞万忠,大手一挥,策马扬鞭迅速让开了中间大路。
飞羽营统制解珍解宝兄弟,同样迅速率队后撤,让出了隐于弓弩之后的金枪营士卒。
金枪营统制徐宁、杨雄身穿甲胄,头戴金色赤羽兜鍪,手持钩镰枪的徐宁,手中长枪一举,杨雄举刀吼道:“金枪无敌,破甲连环!”
“金枪无敌,破甲连环!”
一万金枪营士卒,人人手持钩镰枪,身穿两档铠,头戴金色赤羽兜鍪,一眼望去,宛若金色光焰,光彩夺目让人望而生畏。
金枪将徐宁,本是禁军金枪班教头,一手钩镰枪,可是专门针对骑兵的。
全营士卒,手持钩镰枪,下钩马腿,上刺骑士,绝对是骑兵的噩梦。
不过这样的优势,必须要先对敌骑冲锋,造成一波阻碍,否则骑兵那如风速度撞进来,即便是钩镰枪也无法造成杀伤力。
“唏律律!”
金人前队冲上的士卒,手中战刀还未落下,座下坐骑便趔趄着发出了嘶鸣之声。
不等马背上的士卒反应过来,另外一名士卒手中的钩镰枪,便狠狠刺中了马背上敌骑的身体。
金枪营的士卒,本就是三人一小队,九人一中队,按照宋军军制编成。
小队设小队头、中队设十将,五中队为一大队,设队头,副队头,一百人为一都,设有都头,副都头。
三人一队的金枪营士卒,前面两人对付骑兵马蹄,后面一人刺战马上的士卒,形成前二后一的三三制作战队形。
此刻金枪营一万人马,围歼敌骑一千,加上气势被夺,很快这一千人马,便淹没在金枪营的军阵之中。
而后方的三千骑兵,这会又被杨志、索超、史进率领的一万铁骑营,切割包围城多个战圈,即便金人士卒再如何勇猛,也依旧无法撕开包围圈。
城头之上的太原留守完颜宗弼,看着城下的五千铁骑,竟然短短的半个时辰,便被切割包围,被秦烈的人马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愤慨的完颜宗弼,脸上掠过一丝残忍地杀机,长声大喝道:“蒲家奴,你率一万铁骑压上去,从正面直冲秦烈中军大纛。”
“今日,吾要生擒秦烈,砍下他的头颅,为我兄长祭奠。”
“万户长,我军不过三万人马,秦烈数倍于我,这样一步步杀上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完颜宗弼此刻在军中的军职是行军万户,临危受命担任太原留守一职。
完颜蒲家奴作为他的副将,眼见完颜宗弼要行驶错误的命令,不由据理力争道。
“蒲家奴,吾为行军万户,战事你必须听我的,如今秦烈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