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县城下,叛军主将范全一声令下,叛军前军大将酆泰,刘以敬、陈赟、郭矸纷纷纵马而出,各自率领帐下兵马,朝着巢县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鼍鼓喧天,喊杀声震天。
骄阳初升,气温回暖。那一队队叛军士卒,挥舞着手中的旌旗,高举着手中的刀枪,迈着沉重的步伐,士气高昂的冲杀上来。
“杀!杀!杀!”
一声声怒吼下,叛军士兵一步步靠近城墙,前排的战车掩护下,一排排弓箭手,不断的开始朝城头发射箭矢,以达到压制守军,掩护抬着云梯的士兵冲上城头。
此刻巢县四门城墙之上,东城门楼上,秦烈亲自坐镇,更有吴用、花荣、武松、李逵、雷横、石秀、戴宗以及穆弘、穆春、侯健、薛永众都头,共一千二百人马镇守。
南门城楼上则是林冲、刘唐、黄信、吕方、郭盛各都共八百人镇守。
西门城楼上则是秦明、张宪、周通、李忠、石勇各都共八百人镇守。
北门城楼上则是杨志、鲁智深、杨雄、孔明、孔亮各都共八百人镇守。
另有阮小七、曹正、施恩统率的工匠队伍,以及两千青壮劳力,负责给城头上运送军需物资。
“花荣留着点力气,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第一波冲上来的不过都是小喽啰。”
站在城门楼上的秦烈,同样穿了一身锁子甲,头上戴着铁兜鍪,肩膀上披着一件赤红色的战袍。
腰间挂着一把环首刀,脚下放着箭壶,手中则拿着一把改良的弩弓。
眼看着叛军大队人马进入百步射程,花荣刚要抽箭射击,却被秦烈扬声给阻止了。
“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说过的狙击理念,那就是以简洁有效的方法,达到一击致命的目的。”
花荣的射术自然毋庸置疑,但在秦烈看来,光有这样的技艺,却不懂狙击手段,这显然就有些大材小用了。
在秦烈看来,以花荣这一手技艺,在战场之上,足以让敌人闻风丧胆,确切的是说让敌军将官们闻风丧胆。
“大人放心,卑职定会把这些该死的贼将,一个个结果了。”在收到秦烈的提醒下,花荣平心静气的后撤到城楼内,养精蓄锐起来。
“大人,叛军人马众多,硬抗反而不利于我们守城,卑职认为可以适当放一些叛军上城头,然后咱们集中力量,聚而歼之。”
吴用见叛军的人马蜂拥而来,遂开口建议道。
“可以,不过这第一波关系到全军的士气,必须给我把敌人压下去,以振奋我军心士气。”
秦烈点头表示同意之下,却坚持这第一波攻势,必须进行硬抗下去。
“传我命令,各都都头进入战斗位置,待敌人靠近城头,给我狠狠的招呼他娘的。”
行军司马戴宗,这个时候主要的职责,就是利用自己的速度,把秦烈的军令,第一时间传达,同时也向秦烈反馈城头各处的战斗情况。
“弓箭手发射!”
城下的叛军弓箭手,在领军将领的指挥下,纷纷拉动弓弦,朝城头发动了弓弦。
“嗖嗖嗖……”
密密麻麻的箭矢,铺天盖地落在城头之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女墙垛口位置处,那一具具头戴头盔,露出半个身子的稻草人,一下子就落满箭矢。
同样那些拿着巨大木盾,把身子遮挡在城墙下士卒,时不时有人被流矢射中,而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用长方形木盾,在女墙与城墙空隙间,搭着三、角空间之下,对于此刻城下箭矢的射击,显然有着十分行之有效的防御作用。
“吹号角,准备战斗。”随着叛军攻城的队伍,冲到城墙之下,秦烈一声大喝,城头之上鼓号齐鸣,躲在女墙之下的众好汉,率先掀开身上的盾牌。
搬起脚底下存放的滚木、擂石朝着城下的敌兵,狠狠的砸了下去。
数十斤的滚木、擂石就像冰雹般落在城下的攻城叛军头上,当真是头破血流,脑浆迸裂。
拥挤在城下的叛军士兵,惨嚎着开始四散躲避,然而他们还未来得及跑远,城头上的弓箭手,便瞄准了他们的身影。
“嗖!嗖!嗖!”
一支支离弦之箭落下,那些逃散躲避滚木擂石的叛军士兵,无不是惨嚎的倒了下去。
第一排的士兵倒下去,后面又一排排的冲了上来,当真是前仆后继,完全是誓死如归。
这股疯狂的拼命劲头,足见这支叛军的可怕,这也是他们为何能够在短短几个月,攻取数州,拥兵十几万的原因。
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叛军虽然付出惨重的代价。
但秦烈率领的守军的士卒,也在不断的减员,当战斗持续到午时,敌军终于因为体力不支,加上午饭时间,这才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加紧救治伤员,吃饱肚子好好休息一下。”眼看一个上午的战斗结束,秦烈顾不得休息,便朝着各处城楼走去,他要亲自去查看一下各处城防,以及检查减员情况。
“大人,我部伤亡一百八十七人,打杀至少一千人马,现在战士们士气高昂,下午定能够再创佳绩。”
当秦烈来到城南城头时,林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