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玉见两个人有说有笑,恨恨的瞪了眼江小团,觉得她就是蹬鼻子上脸,太不自觉了。
白昔年是她的男人,那不成她还想惦记不成?
门儿都没有。
江小玉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横亘在了二人中间,试图阻止江小团对白昔年的觊觎,而事实上,是白昔年一直在看江小团,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
江小玉收起刚刚虚伪的笑容,冷哼着瞥向江小团,“昔年哥哥,小团可有钱呢,不差这点房钱,是不是啊,小团妹妹?”
江小团笑着摇摇头,不再搭理他们。
五天后,听说白昔年走了。
大房几口人心里头美滋滋的,毕竟在他们看来,白昔年回去就是为了跟爹娘谈提亲的事儿的,大户人家肯定不会为了聘礼发愁,最迟十天就能有消息了。
然而……十天,二十天,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白昔年就像是打狗的肉包子,有去无回。
江家人开始慌了,尤其是江小玉,这可不是黄了一桩婚事那么简单,她的身子都给了白昔年了,万万不成出错。
时间长了,满心欢喜的江家人也开始怀疑起来了,不过江文成拍着胸脯打包票,说白昔年是他同窗,不会有错的。
江小玉也十分的笃定白昔年会来提亲,甚至还拿出了白昔年留给她的定情信物——玉佩,这么贵重的东西都留下了,他怎么可能不回来。
等待总是煎熬的,尤其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全村的人都知道江小玉要飞上枝头嫁给到有钱人家当少奶奶了,村里的人也等着看看大户人家提亲的场面,可是等了这么久,还是没瞧见,记性不好的都快忘了还有这茬事儿呢。
又是小半个月过去了,就连江小玉也坐不住了。
胖子和瘦子两个人三天两头的就来催债,江家人就等着白家下了礼金还债呢,可是现在别说礼金了,连人都不见了。
江文成还在那里信誓旦旦的说许是出了什么事儿耽搁了,做生意的人家忙的狠,不会不来的。
可是这话现在没人信,胖子和瘦子更不信了,为了这二十两银子,他们两个都来多少趟了,不管是看在谁的面子上,欠债还钱那是没跑的。
胖子把刀架在江文成的脖子上,眼睛却一直瞄着江小玉,“今天是最后期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顶用,不还钱,闺女儿子你们选一个吧。”
江小玉翻了个白眼,“谁欠的钱谁还,关我屁事啊。”
她这话说的也不假,可是江老太太怎么可能让大孙子缺胳膊少腿呢,“小玉,快把你那块玉佩拿出来,先还了债,等那头的彩礼到了,咱们再给你赎回来,就算不赎也不打紧,嫁进了那样的人家,想买多少玉佩还不可着你来?”
江小玉双手护着胸口,声音拔高了几度,“奶奶,您说什么呢?这可是昔年给我的定情信物,不是普通的物件,他要是知道我把玉佩给了别人,肯定不高兴的。”
江老太太就是没直说啊,不高兴倒还好了,怕的是人家压根不关心,不然怎么会这么久了连个面都不露?
早知道走的时候就应该让他留下二十两银子的,当时是觉得这样做小气了,怕被人家笑话,可仔细算算,他在这儿住的这些日子好吃好喝的伺候还花了不少钱呢。
“小玉,要是没我,你能认识白昔年吗?”江文成说话的时候格外小心,就怕自己动作幅度大了,皮肤被锋利的刀刃划破。
“你大哥说的对,小玉,就是一块玉佩,先让他们拿去,等咱们有钱了再赎回来,你看这样成吗?”
“我不!”江小玉扭打着身子,一副事不关己的别过脸去,不再看着几个人。
“没良心的丫头,早知道你这副德行,我就不让你跟白昔年认识了。”江文成气呼呼的道。
“为的小祖宗啊,你快点着吧,你哥的命要紧啊。”张凤英快要急死了。
“别吵了。”胖子大吼一声,三角眼里射出一缕寒光,“我先看看那玉佩值不值二十两银子吧。”
江小玉仍然死死的护着胸口,“肯定值,都跟你说了我未来夫家那是有好几家铺子的富贵人家,玉佩是我未来相公戴着的,怎么可能便宜。”
她不给,胖子就给瘦子使了个眼色,瘦子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大步的逼近江小玉。
江小玉被他猥琐的目光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管怎么说,白皙年的模样还算可以,这会儿她看瘦子就跟看个恶心人的癞蛤蟆似的,想吐。
“你想干啥?我告诉你,你别碰我,你敢懂我一根手指头,我未来相公不会放过你的。”
瘦子才不听她说这些呢,咸猪手奔着她的胸就去了,其余几个人忌惮胖子手中的刀,不敢上前,眼看着江小玉就要被揩油占便宜了,江老太太怒斥道:“还不快点拿出来。”
冷静时候的江小玉会顶嘴,自打她跟白昔年的事儿有眉目后,她在家里说一不二,什么爹、娘、奶奶的,她都不放在心里。
可是这会儿江小玉处在惊恐之中,骨子里对江老太太惧怕起了作用,乖乖掏出了玉佩,“给……给你!”
瘦子笑着接过,可是手背还是故意蹭了下她的胸口,江小玉的脸随后就哄了,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