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睿尧没睁眼,不动声色的将她刚才说的主要内容完整复述了一遍:“你说完了么?完了出去,我再睡会。”
这是在赶人。
“”
“唐总……”
唐睿尧将人送到门口,要关门时随口多了一句嘴:“阿玛尼不衬你。”
对方瞬间变了表情,唐睿尧后退几步就要关门。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打开酒店的房门,手上还抱着资料,赫然看见他把一个女人送出房间。
我亲眼看见唐睿尧的脸色变了,神态似乎瞬间清醒。
我自然也看见了,当即愣住。
飞机在凌晨抵达,我按照小辰给的地址来到唐睿尧下榻的酒店,只剩两小时就天亮了,我怕错过唐睿尧的行程,只好先开了一间房,将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再出来,没想到撞见了这一幕。
难以言喻的羞辱,我看见这副情景自然想歪了。
巨大的视觉冲击,原来,他本身是不希望我来的。
我感到胸口发闷,胃里也很不舒服,没有看他,只是重新握上门把手,关门。
就是这个时候,我忽然感到迎面就是一阵风,手腕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道抓住,对方用力的将我拉进他的房间,转身重重
踢上房门。
“你误会了。”他的声音自上而下。
唐睿尧将我困在角落里,隐隐带着惊喜。
我们的脸庞贴的格外近,彼此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他的真实性忽然让我心悸。
“她是谁?”我有点压抑。
“研究员,我请来谈公事的。”
“你穿着浴袍跟人谈?”
唐睿尧的脸色一瞬间竟然有些委屈,“你知道我刚出院,身体不好,起床困难。”
我失笑,伸手抚上他纹理精致的侧脸,眼睛变得清醒,又黑又亮,笑起来:“堂堂唐总,起床气还真是不小。”
唐睿尧抓住我的手,“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笑,没说实话:“刚刚才到,吵醒你了。”
“不碍事。”唐睿尧的目光落到我手上拿的东西上,眯眼看清楚了上面的关键字眼,也大致猜到了那是什么。
“你要搞这么大的事,我自然要来帮你,毕竟多少和我有些关系,我总不好什么也不做,而且,我想来看看你。”
我话说的很快,急切的解释着,又似乎想逃避些什么。
唐睿尧很会抓情绪重点,这一番话说完,他立马明白过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的最后一句,才是来到香港的
目的。”
我的心窒息了一瞬,忽然不想否认,笑意轻而易举就染上了眼角眉梢,唇角勾起,整个人柔和不已。
“算吧。”
当他抱着我重重倒在大床上时,放在床边的时钟正好指向清晨七点,正是晨欲来临的时候。
很好,天时地利人和。
我猝不及防的,抱着唐睿尧的脖颈,喘气,万万没想到这人的心思变得这么快。
“碎月没事吗?”
“这个不用你操心。”
深吻,含着非常浓郁的情欲,我想要推拒,却拿他的力道无可奈何,只能对他放任,过了一会儿,他的唇齿转移阵地,所到之处,都让我微微吃痛,他变得有些狠。
唐睿尧推高我的衣服,手掌带着燎原的热度,放在胸口,一阵阵灼热。
就是这时,小腹突然传来的绞痛让我重重一缩,尖利的疼痛,让我一瞬间汗如雨下,脸色苍白。
唐睿尧发现了我的异常,抬头看我,脸色顿时一变,当即将我抱在怀里,我缩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
他的情欲全退,“小书,怎么了?”
我并不知道,这种疼痛是突发的,并且非常剧烈,甚至让我倒吸了几口凉气,说不出话。
“没事的
”我缓了好半天,气色才算好了一些,坐起身,“可能是受了凉。”
唐睿尧不敢再有所动作,将我放倒在床上,轻手轻脚的样子像对待一件珍宝。
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我没做它想,有些怕坏了面前这个人的兴致,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与他额头相抵:“我没事了。”
唐睿尧解开我的手放进被子里,眉目出乎意料的柔和:“不要了,这种情况我会弄伤你的。”
在那一刻,我确实是为他臣服的。
这一个早上,我不愿意跟他去医院,唐睿尧只好抱着我,一起睡了两个小时的回笼觉。
两个小时后,我们被敲门声吵醒,对方是小辰:“唐先生,腾跃的代表团已经到了。”
他下面还有大事要做。
唐睿尧亲吻在我的额头:“我很快,等我回来。”
我拉住他的手指,“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面前的男人有片刻的停顿。
他醒来的消息除了我们几个人,目前还没有任何人知道,现在媒体还在期待,我会出现在人前来解决这件事。
香港有国内最大的交易所,唐睿尧在这里要解决信誉危机和股价大跌的问题,同时还要亮相给各位
媒体看:他已经醒了。
所以今天尤为关键。
如果带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