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的声音还是陆瑾的声音。
“林小姐，请你站到安全的地方。”
林晚在黄大红的搀扶下站到一旁。
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看先生的容貌，因为她觉得，他不让她看到，一定有他的道理，为了不给她添麻烦，她从来不会要求看他的样子，也从来不会去调查些什么。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真傻。
如果先生就是陆瑾，也就是这些年，她被陆瑾玩得团团转。
“他们说的先生是谁啊？”黄大红站在一旁问，“不会就是陆总吧？”
林晚不说话。
如果可以，她希望不是。
她爱的先生，怎么可能是陆瑾？
陆瑾是精分吗？一边用陆瑾的身份被她讨厌，一边又用先生的身份来照顾她？
“不过那些个机器人，不就是先生前些年投资的吗？那个操控机器人的，不就是陆总画大价钱挖来的天才吗？好像叫什么沈亦枫？听说大家都叫他枫子。”
疯子？
的确，刚才，先生喊他……小枫……
而沈亦枫喊困在里面的人为……先生……
一切好像都在说明先生就是陆瑾，陆瑾就是先生。
可林晚不信。
如果三年前救自己的人是陆瑾，如果这三年一直在精心照顾着自己的人是陆瑾，那这些天，她对陆瑾的伤害算什么？
如果陆瑾就是先生，如果之前伤害自己弟弟的人是先生，那她还怎么跟先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