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陆瑾的电话响了，是秦中打来的。
陆瑾收拾好心情，接听，“说。”
“陆总，我们查到这件事跟沈时安有关，”秦中回答，“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他的。”
“再查。”
“是。”
陆瑾不信是沈时安，毕竟，他现在已经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他没有能力做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有能力，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只是一个棋子。
他猜，这件事大概跟应天黎有关，但，目前他缺少证据。
以应天黎的能力，她做不到这种事情，除非背后有人帮她。
陆瑾微微仰靠在椅背上，一番斟酌之后，拿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先生？”电话那头，是一个冷静得可怕的声音。
“阿南，”陆瑾沉思了一下，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攻击陆氏集团。”
“先生，您想让我攻击哪个部门？”
“除了女装部，哪个都行。”
“也可以同时攻击多个？”
“可以。”
“领命！”
挂断了电话，陆瑾安静地坐着，想起林晚对他说过的话，虽然他知道她是故意的，虽然他已经安慰过自己无数次了，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难过的。
胃又在疼了。
陆瑾趴在方向盘上，他承认，他没那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