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和淤痕。
这些伤痕显然是孙铁柱夫妇在她身上留下的罪恶。
狗娘养的！
看着小垚身上的伤痕，林炎心疼不已，恨不能回去再痛揍孙铁柱夫妇一顿。
林炎相信，警察抓住那些人贩子，孙铁柱也难逃法律的制裁。
……
次日清晨，小垚醒来后出奇得镇定，她没哭没闹，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林炎。
这个小人儿的眼睛里仿佛有东西一样，林炎跟她对视的时候感觉她像个大人。
“我该叫你大哥哥呢，还是叔叔呢？”小垚瞅了林炎好几秒钟后开口问道。
林炎被这个小女娃娃问得微微一愣。
这是一个五岁孩子问话的思维方式吗？
这是一个五岁孩子见到一个陌生人且还身处陌生房间里的正常反应吗？
林炎这一刻突然意识到师父的这个小孙女不像是正常孩子啊！
搞不好脑子有毛病。
“额，你该叫我叔叔。因为我是你爷爷方天涯的徒弟。”林炎眨了眨眼睛后答道。
“我爷爷？我有爷爷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小垚弯弯的眉毛微微一拧。
“你离开爷爷的时候才几个月大，你不记得他也正常。小垚，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你就不担心我是坏人？”
林炎看着小家伙好奇地问道。
他想要确认一下，这个漂亮的小家伙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