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红顿时皱起了眉头,“三十块啊做生意真是越来越难了。你现在手头紧不紧啊?”
沈臻臻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放心吧姐,在我字典里从来没有‘没钱’两个字。”
话虽如此轻松,但柳玉红还是能感觉到压力下隐藏的焦虑。“行吧!知道你能耐大!”她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次日一早,沈臻臻还没彻底从梦中醒来,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臻臻!快开门,出事了!”王立成焦急的嗓音透过木门传进房间。
她揉了揉眼睛,迷糊地爬起来,“等等啊!”一边喊着,一边匆忙穿上拖鞋走去开门。
“怎么回事?”沈臻臻打开门,看到王立成脸色铁青。
“老李头被人打伤了!现在医院里呢。”他几乎是气喘吁吁地说完这句话。
“什么?!”沈臻臻顿时清醒过来,“我们赶紧去看看。”
两人没有再多耽搁时间,在朝阳初升的光芒中飞快地往医院方向赶去。
到达医院时,只见老李头躺在病床上,头部缠满纱布,面色苍白。
“情况怎么样?”沈臻臻关切地问道。
王立成摇摇头,“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要过会儿才
能醒。”
沈臻臻轮流观察着老李头和监护仪器,“谁打的,那些混账东西真是太可恨了!”
“几个渔民。”王立成语气坚定,“我已经找人把那几个动手的家伙给拷起来了。”
沈臻臻点点头,并掏出钱包预付了一百块钱作为老李头的医药费。“这些先用着。”
然后两人直奔派出所。
沈臻臻跟着王立成走进了派出所,那熟悉的灰色墙壁和忙碌的氛围让她心里微微有些不安。民警们看见王立成带着个女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这位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民警好奇地问道。
王立成挺直腰板,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这是我现在的老板,沈臻臻。”
话音刚落,原本只是礼貌性质疑问声顿时变得尊敬起来。
“沈小姐,请这边坐。”另一位中年民警连忙招呼道。
王立成的能力他们都是知道的,现在反而给这么一个弱女子当保镖,恐怕这女子也不是很弱。
没多久,三个被捆绑着手脚、衣衫不整的村民被带到审讯室。他们一看到沈臻臻就露出紧张而愧疚的表情。
“你们几个啊!”沈臻臻皱了皱眉头,“我对你
们不薄吧?为啥要打伤老李头?”
杨小乐低下头不说话,张鱼则嘟囔着什么听不清楚。余平显然是态度最硬朗的一个,“我们也没想闹大……就是觉得卖给别人更合算。”
“合算?”沈臻臻冷笑一声,“你们签了合同还敢违约?”
余平吞吞吐吐地说:“那个……有人给我们每斤高五分钱。”
“谁?”沈臻臻目光如电般盯住他。
余平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不能说……”
“不能说?”沈臻臻冷哼一声,“如果今天你们不把真相告诉我,那违约金可是少不了!按合同来算可是要赔三倍钱哟!”
听到这里,余平明显慌了神,“别别别!我们真没办法啊……就是有人找上门来非让我们改卖给他,并且威胁不能再卖鱼给你”声音越来越小。
“原来如此。”沈臻臻心中早已经明白七八分,“看来有人专门针对我。”
王立成站在旁边听完后怒火中烧,“太过分了!居然背后使阴招!”他转向余平等人厉声道:“你们先在这待着!等查清楚幕后黑手再做处理。”
两人离开审讯室时候,在长长走廊上回荡起王立成愤
怒而关切的话语:“这些人做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沈臻臻一边走出派出所的大门,一边深吸了口气,仿佛要把那些不愉快全都排除体外。
她眼神坚定地看向王立成,“这事儿我感觉有蹊跷,最近发生的种种,似乎背后都有条线串联起来。”
王立成紧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担忧和怒火,“这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我这就去找几个兄弟打听打听。”
“别!”沈臻臻摆手制止了他的热情,“不用你费那劲去查了。”
她微微一笑,“我们直接请两个人盯紧丁卫红和姚英就行。”
“啥?”王立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丁卫红和姚英?他俩跟你仇恨深么?”
沈臻臻轻轻挑起眉毛,语调里带着几分沉重:“是,前段时间因为点小事撕破脸了。现在看来,很可能就是她们在背后捣鬼。”
王立成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见到沈臻臻那副‘我心中早有计划’的模样也只好闭上嘴巴。
“放心吧!”沈臻臻拍拍王立成的肩膀,“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要做得隐秘、精准。”
“行行行!”王立成连连点头表示理解。“你放心!保证完成任
务!”
沈臻臻一脚踏进了陈焕的院子,王立成紧随其后。
院子里杂草丛生,显得有些破败不堪。
“你们是谁?”陈焕站在门口,警惕地打量着他们俩。
沈臻臻挑了挑眉毛,“我是沈臻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