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在办公室的落地窗上投下一片温暖,但柳玉红的眉头却紧锁着。
沈臻臻看出了她的担忧,轻声问道:“柳姐,有什么难处吗?”
柳玉红叹了口气,“其实这二十套工服,在五天内完成真是有点勉强。”
林天阳也凑过来:“那怎么办?时间可不等人啊!”
阳光洒在柳玉红忧心忡忡的脸上,仿佛连太阳也无法驱散她眼中的阴霾。沈臻臻紧皱着眉头,一边轻拍着柳玉红的肩膀安慰道:“别急,总有办法。”
“可是”柳玉红声音里透出无奈,“我和小徒弟两个人手工缝制二十套工服,在五天内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林天阳不甘示弱地插嘴:“那找外面的裁缝店帮忙呢?”
柳玉红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外面那些老手艺人一个比一个要价不菲,我们这点定金哪够啊!”
沈臻臻突然灵光一闪,他记起了自己之前酝酿已久的计划,可以找代工厂合作。只要提供设计款式给他们,剩下的生产都由工厂来完成。
沈臻臻轻抚着柳玉红的肩膀,眼神坚定地说:“柳姐,别担心,我这就有个办法。明天早上之前,保证帮你解决人手和时间的问题。”
柳玉红疑惑
地看着他,“真的吗?你可不能开玩笑啊!”
“当然是真的。”沈臻臻微笑着点头,“您就放宽心吧。”
夕阳西下,街道上行人稀疏。
沈臻臻与身形魁梧、目光警觉的保镖丁宇并肩回到家中。但远远地就看到自家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怎么回事?”沈臻臻皱起了眉头。
丁宇也感到异常,“要不我先去探探情况?”
“不用。”沈臻臻摆了摆手,“你先藏起来,在暗处给我提供支持。我得亲自看看是什么风头火势。”
沈臻臻刚要迈步穿过人群,一声尖锐的斥责截断了他的脚步:“沈臻臻!你这个无耻之徒!”
张大国的母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臻臻破口大骂,“你勾搭我儿子,还陷害他要强奸你!现在我儿子受伤在医院躺着等钱治病呢!”
旁边,张大国的父亲也是满脸愤怒,“你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今天就别想进这个门!”
周围村民议论纷纷,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幸灾乐祸。沈臻臻眉头微挑,并未慌乱。
“哼!”她冷笑一声,“张大国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罪有应得。至于赔钱?”
沈臻臻语气更加冰冷,“不存在。”
“看看吧!”一个村妇撇
撇嘴,“真是不知廉耻到家了。”
“连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另一个老汉跟着起哄。
正当众人越聚越多、言语越来越尖锐时,丁宇忽然从暗处窜出来。只见他身形如山岳般稳重,在人群中掀起一阵骚动。
“都散开!”丁宇低喝一声,目光凌厉扫过四周。
那些原本围观指责的村民见状顿时后退几步。
其中一个胆小女子窃窃私语:“这这谁啊?为什么帮沈臻臻啊?”
旁边立即有人接话:“听说听说他是沈臻臻勾搭上的相好呢。”
沈臻臻闻言只是挑了挑眉毛,并未理会。
转身推开家门径直走进屋内。“废话真多。”
门外的喧嚣声渐行渐远,沈臻臻关上了家门,屋内一片宁静。
此刻,杨雪华急匆匆地走进客厅,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臻臻啊,我听说外面闹得不小。”杨雪华看向沈臻臻,“你没事吧?”
沈臻臻轻轻摇头,“我没事。是张大国他们无理取闹。”
丁宇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两人的交流。杨雪华瞥了他一眼,眉头微皱:“这位是?”
沈臻臻解释道:“这是我的保镖丁宇。”
“哦!”杨雪华点点头,“看样子挺能干的。
”她转而又对沈臻臻说,“明天我会去找村长谈谈这件事情。”
“真的吗?”沈臻至心中感激。
“当然。”杨雪华语气坚定,“那些人不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话题稍歇后,沈臻臻趁机问起另一桩心事。“对了阿姨,您知道我们村里有没有能做衣服的手艺人?”
“做衣服?”杨雪华想了想,“倒是有几个手艺不错的老姐妹。”
“太好了!”沈臻臻脸上露出难得的兴奋之色,“麻烦您把她们明天叫到我们家来一趟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杨雪华答应下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树梢洒在村头的小路上,沈臻臻站在院子里等待着杨雪华带来的几位手艺人。
不多时,五个身着朴素的妇女跟随着杨雪华走了进来。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能做衣服的姐妹们。”杨雪华一边介绍,一边向沈臻臻使了个眼色。
沈臻臻微笑点头,“谢谢阿姨。”
几名妇女面面相觑,显然对沈臻臻还有些好奇。
“各位婶婶”沈臻臻温和地说,“我叫你们来其实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忙。”
一个中年妇女战战兢兢地开口:“但是我们都有家室怕老公他们不答应。”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