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门口挂着国徽显得庄严肃穆。沈臻臻走进去时正好碰上一个刑警打开门准备离开。
“是你啊?”刑警打趣地朝她挤挤眼,“来了解之前的案子吗?”
“对,我找王警官。”
沈臻臻的脚步在派出所的走廊里回响。
“王立成?他上个月辞职了。”警员说道。。
“你有什么事给我说是一样的。”
沈臻臻还是比较信任王立成,但既然他辞职了,说什么都晚了,“我是来了解之前的案子进度,顺带报案的。”
“又报案?怎么了吗?”
沈臻臻将张大国的事情讲了出来,却没见到周围的警官表情都变了。
旁边等候处理事务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目光像刀子一样。
“看那个女的,听说就是勾引流氓还报警,现在勾搭上保安队长了。”
“名声这么乱还好意思来派出所。”
沈臻臻气得脸色铁青,她狠狠地甩开派出所的门。
她径直往人力市场走去,那儿总有些身材魁梧、手腕粗壮的汉子们等着找活儿。
沈臻臻眼神坚定,今天非得找个能打能护院的保镖不可。
正当她挑选目标时,一阵喧哗打断了她的思路。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
小偷被一个男人死死地按在墙角,“还敢偷东西?没看到老子站在这儿呢?”男人声音低沉而有力。
“王立成!”沈臻臻认出了他——那个曾经让张大国闪避三舍、刚辞职不久的警官。
此刻他额头上渗出血迹,胳膊和裤管也有明显摩擦痕迹。
“你怎么了?”沈臻臻忍不住关心起来。
王立成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没事,皮外伤。”
旁边那位女士却紧张兮兮地拉着自己包包后退,“你你别过来!我可没有钱给你治伤!”
“什么态度啊您这是!”沈臻臻实在看不下去了,“人家好心帮你抓小偷还受伤了,您倒好,连句谢字都没有?”
女士面红耳赤,“我我没说不感谢啊”
语无伦次之间已经被群情激愤中带点同情目光逼得灰溜溜离开。
王立成对着女士消失方向摇摇头,“现在的人啊…”
“别理那种无良货色。”沈臻臻转回头对王立成说道,“听说你辞职了?怎么会在这里?”
“我先带你去医院吧!你这还在流血。”
沈臻臻一路小跑,带着王立成来到了附近的医院。
医院的气味总是让人有些不自在,消毒
水的刺鼻味道混杂着药品的苦涩。
“快坐这儿。”沈臻臻指了指候诊区的椅子,“我去挂号。”
王立成摇头,“没那么严重,贴个创可贴就行。”
“别硬撑!”沈臻臻皱眉斥责,“看你这样子,怎么可能只用创可贴?”
等待时,两人相对无言。沈臻臻偷偷打量着王立成——他脸上虽然带着疲惫和伤痕,但目光依旧坚毅。
终于轮到处理伤口,护士仔细地为王立成清理、消毒。“好了,请注意伤口不要感染。”护士温柔提醒。
“谢谢。”王立成点头微笑。
走出诊室后,两人找了角落坐下。沈臻臻忍不住问起:“听说你辞职了?真是因为…?”她话未说完便停住。
王立成叹息一声,“确实辞职了。我本以为警察就该铁面无私、秉公执法。结果…”
他顿了顿,“上次那个抓小偷的案子啊…其实是我先发现线索追踪到窃贼藏身之处的。”
“然后呢?”
“然后…”王立成苦笑,“我的上司趁机夺功劳,并在背后捅刀子。”
“太过分了!”沈臻臻气愤地站起身来,“凭什么!”
王立成拉住她:“算啦!最恶心的还在后头呢…”
他语调有些无力:“居然被污蔑说我和小偷勾结!所有证据都被篡改。”
沈臻臻愣住:“是他们太过分了!”
看着她满是义愤填膺的神情,王立成心中一暖。“不要紧,都过去了。”
沈臻臻看着王立成,眼神里满是同情和决心。“你…家里还有谁?”
王立成微微低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妈,腿不方便。还有个七岁的女儿,玉如。”
“啊…”沈臻臻轻声叹息,“那你怎么办?现在没有工作…”
他苦笑了一下,“我本来是军校出身的。爸爸以前是高官,但去世后家道中落。我不喜欢攀附权贵,所以就被调到这小地方做警察。”王立成说得平淡无奇,却让人感觉到其中的艰辛。
“那你妻子呢?”沈臻臻小心翼翼地问。
“于茵吗?”他眼神黯淡了些,“她受不了这穷日子和乡下生活…最后选择离开了。”
沈臻臻紧握拳头,“真是太难为你了!”
王立成摇摇头:“没事,生活总要继续。现在只能找点体力活挣钱养家。”
听闻此言,沈臻臻目光一亮:“体力活?那正好!我想聘请你当我的保镖!”
“保镖?”王立成愣住了
。
“对!”沈臻臻坚定地点头,“每月二十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