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许少安担忧,他看向了许少安,心想这家伙能只是有感而发就作出了《青玉案》,之后又在梅兰书院作出那首《将进酒》。
听外面说,许少安把诗词之道比做小道,而他许少安恰恰擅长此道,这口气之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今日在易小满这,她那老爹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也不知道我这未来妹夫到底行不行啊?
许少安微微一笑,他的视线迎向了易千秋的视线,他当然知道这位师伯心里想着什么,不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是真隐忍还是假隐忍呗!
真隐忍的话,那自己定能作一首好诗词来,若是假隐忍,作出来歪瓜裂枣,只怕要被这位师伯拿去砍瓜切菜了。
可师伯你没想到,我是个文抄公吧?
我哪里懂什么隐忍,这都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想要在这考我,看我不亮瞎你的眼!?
然后就听许少安又说出了那句狂言:“不瞒师伯,诗词一道乃是小道,恰好小子我擅长此道。”
说这话时,许少安无比的自信,那诗词仿佛能被他信手拈来,听在易千秋耳里,使得他眉间微微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