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宴臣面前挑明他们的怀疑。
桑喜心想,这样一个无论是外表和身份都让人望尘莫及的男人,一般女人确实降服不了。
娄宴臣提到他母亲,语气平常无起伏,桑喜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娄宴臣三岁丧母,她六岁丧母。
娄宴臣母亲是病逝,她母亲是车祸。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同病相怜,都是没有妈的孩子。
“下一站去哪里?”
娄宴臣投过来的目光温和浸润着细光。
桑喜感受到了来自娄宴臣眼睛里的暖意,浅笑,“我玩够了,也累了,现在准备回家了。”
“确定什么时候回去了吗?”
“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大概就这两天,大哥,你要在这里待很久吗?”
“快了,大概也就这两天结束。”
“哦。”
吃过饭,娄宴臣坚持要送桑喜回她住的酒店,说怕她路上再遇意外。
桑喜心里觉得他担心多余,毕竟她这次出来从南到北横川了好几个国家,从来都没遇见过像今天这样的事。
可她也明白娄宴臣之所以对她关心有加也不过是看在娄晓的面子上。
她也就没再推辞。
娄宴臣把她送回酒店,接了一个电话,看了她一眼后离开,步履匆匆,看的出他很忙。
桑喜又原地逗留了一天,买了第三天上午的航班回国。
九个小时后,她乘坐的飞机落地黎川机场。
顾一去接的她。
接机大厅,一身白色衬衣浅蓝色宽松牛仔裤,头发往后随意挽了一个发髻,戴着黑色大框眼镜的顾一挥舞着细白的长胳膊,“喜儿,这里!”
桑喜推着行李箱走过去,给了顾一一个大大的拥抱。
顾一接过桑喜手中的行李箱揽过她的胳膊往外走。
于此同时从另一条通道走出来的娄宴臣,边走边打电话。
脸色阴沉地上了停在路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