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从一旁林中小路出现的衙役,不仅那几个地痞愣住了,躲在暗处的郑嫣儿一头雾水。
还不等她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快,身后就传来了说话声。
“郑嫣儿是吗?”
郑嫣儿一扭过头,就看到了两个身穿官服的衙役,瞬间脸色发白,“你,你们做什么!”
“有人去状告你雇人行凶,现在立刻跟我们去衙门!”衙役冷声开口。
郑嫣儿还想要争辩,可是衙役们却没有给她机会。
一句若是不配合,就只有押解去衙门成功的将所有的话给堵了回去。
而跟在郑嫣儿身旁的婢女也一起被带出了林中。
至于那几个郑嫣儿找去的地痞,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全部被衙役拿下了。
一行人统统都被带回了衙门。
郑嫣儿到衙门的时候,郑氏已经等在了那里。
这一路上,郑嫣儿虽然没能从衙役口中套出什么话来,可是这么一出瓮中捉鳖,她自然反应过来了。
只不过她原本以为是江岁宁识破了郑氏和她的计划,所以才将计就计。
甚至她一路上还在心里面唾骂,觉得一定是郑氏那个蠢货露了破绽,被江岁宁给察觉了。
此刻看到站在衙门外的郑氏,郑嫣儿整个人一愣。
“姑姑,你怎么会……”
瞬间,郑嫣儿彻底反应过来了。
“难道是你!”
“没错,是我,你心肠歹毒,竟然雇凶想要对岁宁下手,幸好诸位官差大人本领了得,将你们统统给抓住了。”郑氏从语气到神色皆是冷意。
江岁宁作为当事人,也一同被请到了衙门。
此刻正从马车之中走出来。
郑氏看到江岁宁,立刻上前了几步,“岁宁,你没什么事情吧?”
“母亲放心,诸位官差大人出现的很是及时,我安然无恙。”
郑嫣儿瞧着二人这亲昵的模样,脸色难看至极,“好啊,原来是你们两个串通好的要陷害我!”
“你这话说的可就冤枉人了,今日之事我也是惊讶不已,若不是官差大人及时出现,只怕现在我性命难保,何来陷害一说。”江岁宁看着郑嫣儿道。
后者眉头紧皱,还想要开口,可是还没说话就被郑氏给打断了。
“既然已经来了衙门,那不管你想要如何狡辩,还是到公堂上去说吧!”
冷漠的态度,同之前心疼郑嫣儿受伤时判若两人。
很快,一众人都被带进了衙门,等着升堂的功夫,衙役们已经先行审问了那些地痞。
江家虽不是官身,可毕竟是皇商,又是纳税大户,更重要的是,江岁宁在皇城之中名声显著,那可是被皇上下旨赞赏过的,衙门不敢怠慢。
负责审案的官员胡森满脸威严,“你好大的胆子,一届妇人竟然敢在皇城雇凶伤人!”
惊堂木一拍,严厉的质问声让郑嫣儿心跳如雷,顾不得犹豫,她立刻将一切都推到了郑氏的身上。
“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雇凶,这一切都是我姑姑,都是她安排的。”
“一派胡言,那几个下持刀的凶徒已经招认,花钱买通他们的人正是你的奴婢,而那婢女也已经招供,是奉了你的命令,去买凶,而且你还吩咐她假冒江夫人之名,想要将一切嫁祸出去。”
郑嫣儿没想到他们招认的这么快,用力咬了咬咬牙,继续辩驳道。
“大人,虽然是我吩咐的,但这一切真的都是听从我姑姑的吩咐,是她不满江岁宁,说她只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而且丝毫不将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想要狠狠教训一下她,才让我这么做。”
郑嫣儿抬起头,一脸委屈。
“大人,我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我也不敢,但是没办法,我姑姑她逼我,她还说若是我不按照她吩咐的去做,就让民妇的鹤云楼在皇城之中无法立足,我也是被逼无奈呀!”
郑氏冷眼瞧着她,目光里面没有丝毫的失望和愤怒,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郑嫣儿会这么说。
“信口雌黄,歪曲事实,岁宁是我的女儿,平日里面孝顺良善,又有本事,我对她再满意不过,又怎么可能会让你雇凶去伤害她。”
“你明明就……”
“更何况若是我真的对她不满,那为何还要来衙门报案,请求官差大人救她,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没错,江夫人今日匆匆来衙门,说是疑心你可能会对江小姐不利,甚至跪求本官派人保护,神情之间担忧非常,绝非如你所说的那般对江小姐不满。”胡森点头开口。
郑嫣儿恨得咬牙切齿,“大人,我明白了,是她想要陷害我,将一切嫁祸到我头上。若非如此的话,她又是怎么知道我雇凶,而且不告诉江岁宁,反而跑来衙门报案呢,请大人明察秋毫,一定要还我清白!”
这话一出,胡森也看向了郑氏。
“江夫人,关于这件事情,你的确需要解释解释。”
郑氏不慌不忙的福了福身子,“启禀大人,我知晓雇凶一事,是因为前几日有两个大汉去鹤云楼中闹事,我当时便疑心他们是受人指使,于是这几日一直在调查此事。可没想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