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变贺礼,也算是表达了心意。”
沈宴西眉心一跳,对着自家父亲开口:“您就别用激将法了,总之,我心里有数。”
说完,对着他们拱了拱手。
“父亲,母亲,若是没其他事情的话,儿子就先回院子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看着沈宴西转身离开,沈母不由得皱眉。
“这臭小子,怎么能这么淡定,真不知随了谁了!”
而另一边,“淡定”的沈宴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坐在书桌前面,他从抽屉中取出了一叠厚厚的纸张,但却并非什么政务,上面记录着的,是他派元良暗中打听到的,有意和江家结亲的所有人。
放在最面上的,便是周长川那一张。
而周长川几乎是唯一一个,元良卯足了劲也没查到任何不妥行径和不良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