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也随着盛斯年诧异的目光看了过去,随即看到封少倾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就直接上前抓过了盛斯年笔直的西装,开口便质问起来:
“盛斯年我问你,温染现在哪儿了?”
“温染?”
盛斯年皱紧了眉头,从封少倾的质问间,他顿时察觉到温染可能又出了什么事?便不由的问道:
“温染她怎么了?”
“哼!盛斯年你最好别跟我装糊涂,说!你到底把温染藏哪儿去了?”
封少倾愈发恼怒的抓紧盛斯年的西装领子,寒冷的眸子如刀似箭,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
虽然车祸失忆后,很多事情他记不起来了,但是从林若初那里他了解到了之前温染跟他分开的三年中,曾经和这个男人在国外待了整整三年,这件事,从他失忆到现在一直耿耿于怀。
尤其是上一次,这个男人把温染从美国带回,还抢在他前面把温染哥哥从警局里保释出来,这一桩桩一件件,更让封少倾心里认定了这个男人对温染的感情绝非是温染所言的“好朋友”那么简单。
而今天温染从家里消失不见后,封少倾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心急之下突然想
到了这个男人,或许,温染离家出走也是这个男人帮得忙,毕竟温染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自己从别墅二楼的窗户离开的。
“我最近没有见过温染!”
虽然盛斯年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坚定而肯定的做出了回答。
可封少倾却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眯起寒眸,极具危险的警告道:
“盛斯年,你要是敢把温染藏起来不说,小心我会让你也不得安宁!”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见过温染,倒是你,封少倾,一次次把待在你身边的人弄丢,我想你应该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
盛斯年冷冷说着,就用力将封少倾抓着他西装的手拽了开,随即想要拉着文惠上车,却见封少倾又上前挡住了车门不让他走:
“姓盛的,你说你没见过温染,你敢发誓么?”
“封先生!”
不等盛斯年做回应,文惠在一旁忍不住要庇护自己心爱的男人,气愤的道:
“虽然我不清楚封先生跟你太太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刚才阿年已经说了好几遍了,他没有见过你太太,如果你实在找不到人了可以报警,而不是揪着我们要人,还请
封先生自重!”
这一刻,文惠选择坚定的信任自己身边的男人,既然盛斯年都说了他没有见过温染,她便相信他没有说谎。
虽然她也曾在意过他跟温染在美国的那段时光,可那时候她还不是他的谁,他有追逐其他女人的资格,她不想再去介意他的过去,只知道现在他已经选择了跟她在一起,她便不想再像以前那样盲目的去怀疑他。
而封少倾这才将注意力落到文惠身上,其实刚才他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了盛斯年把这个女人搂在怀里亲昵的画面,而且他前不久也让人查过盛斯年最近和一个他公司里叫文惠的女人走的很近。
但是只要一想到盛斯年和温染之间有过的种种,封少倾更愿意相信,或许眼前这个女人不过是盛斯年寂寞的时候拿来消遣的玩伴而已。
这样想着,封少倾不禁冷笑着朝文惠道:
“你就是文小姐吧,看得出来你很在意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可是我想提醒你,最好别太轻易相信一个男人的表面,有时候,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女人往往不一定就是他装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一个,所以我奉劝文小姐,最好还是
擦亮眼睛先看清楚再帮他说话吧!”
“封少倾你别太过分了!”
见封少倾竟然挑拨文惠对他的信任,盛斯年忍无可忍,不禁也讽刺道:
“不要以为全世界男人都跟你一样心口不一,曾经口口声声最爱的是温染,却一次次为了另一个女人让她伤心失望,现在你把他弄丢了跑来质问我,不好意思,你自己酿成的恶果,我没有理由替你埋单,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盛斯年不客气的说完就拉着文惠从另一边上了车。
看着盛斯年载着文惠驱车驶离,封少倾面色铁青的站在原地,拳头攥得咯吱作响,不管盛斯年怎么说,在找到温染下落之前,他都不会排除对盛斯年的怀疑。
而文惠坐在盛斯年的车子里,在回家的途中,耳畔不断回荡着封少倾刚才那句“男人搂在怀里的女人未必是他装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一个。”
那句话就像是一味催醒剂般,又让文惠这段日子沉迷在爱情中的那颗心渐渐的清醒,封少倾说得话其实很现实,在感情世界中,并不是每一段付出都能得到想要的回应和美好的结果,很多时候都是爱而不得罢了
。
聪明的人会因为爱而不得选择放手,但放手并不代表内心就不再存有任何的留恋,而盛斯年,他无论在事业还是爱情上,其实都是个很聪明很睿智,识时务知进退的人,也许……
“文惠,封少倾刚才那些话,你不会往心里去吧?”
车子驶回公寓楼下的时候,盛斯年停下车子突然的问,这才拉回了文惠默默挣扎的思绪。
她回过神,微微犹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