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打听一下美国那边的情况,少倾已经十多天没有跟我通过电话了,虽然大家都跟我说是因
为航航的病情加重他没有精力,可我心里就是不安,我总觉得他们好像在瞒着我什么,不然少倾不可能这么久不跟我通一个电话的,不管他再忙,都不应该,我就是觉得他出事了,但我现在这个样子哪儿都去不了,所以斯年,我只能请求你帮我这个忙,我现在,只相信你!”
温染像盛斯年提出这番恳求的时候,含泪的眼眸中夹杂着一些不安还有一些无奈和无助,还有对眼前这个男人特殊的一份信任。
不是因为她身边的朋友都不开心,而是她有一种特别强烈而不详的预感,总觉得少倾在美国那边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或许身边的朋友们是怕她担心所以瞒着她什么呢?
每次这样想,她都会感觉特别的不安,所以她想了好几天,只能把最后的一份希望寄托在这个曾陪她在美国待了三年的男人。
就算做不成恋人,但温染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个男人的人品,更相信,他是值得信任和托付的朋友。
而盛斯年看到温染眼里溢出的那份无助和对他的信任,他心里愈发的感到不忍。
尽管知道大家瞒着她是不想她着急难过,可是如果现在不告诉她,以后将造成她的终生遗憾呢?
毕竟,谁都无法预知,她苦苦思念牵挂等待的人,到底还能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