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那个林若初一定是故意的!”
餐厅里,温染和陆雨珊坐在距离林若初和陈女士45度方位,看着林若初和那位陈女士有说有笑的样子,陆雨珊气愤的说道:
“我刚才刚跟穆黎川发过信息问了一下,林若初是在昨天突然跟封少倾提出的要去封谷上班,而且她自己说要去投资部,今天不过是她刚去封谷上班的第一天就出来见客户了,而且偏偏见的是你想要的客户,所以林若初一定是故意要抢走你的客户,这个女人真是太阴险了!”
听着陆雨珊气愤的话,温染蹙紧秀眉,也不由的又看向那边正在跟陈女士相谈甚欢的林若初。
如果林若初突然提出去封谷投资部上班就是为了抢走她的客户的话,那么很显然她就是想要她完不成任务早点回去江城,只要她走了,她就能安心的待在封少倾的身边了。
温染默默看穿了林若初的私心时,看到林若初刚好起身去向洗手间,于是她也起身跟随了过去。
“林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若初刚进洗手间里,就听到温染追进来朝她问道。
林若初顿住脚步,但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洗手间里其他人都出去后,确定只剩下她们两人时,她才快速转身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林小姐,你是故意抢走我的客户对
~”
“啪!”
当温染再次质问林若初的时候,不曾想林若初猛地回过头来给了她一巴掌!
温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得愣住时,只见林若初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对她指责起来:
“你的客户?温染,你怎么好意思说?你在少倾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他,现在突然回来却是以竞争对手的身份回来抢他的生意,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无情?”
“我……”
“不管怎样少倾也是你的丈夫啊,爷爷刚去世那会儿,他还没有走出爷爷逝去的悲痛中你就丢下他离开了榕城,你知不知道那段时间他是怎么度过来的?”
林若初不给温染说话的机会,继续咄咄逼人的指责道:
“他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办公室里,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每天一个人应对封石涛父子俩串通董事会对他的挑衅和对立,那些天,他整个人瘦了一圈,好几次都差点累倒在办公桌和会议室里,而你,作为她的妻子,在他最痛苦最脆弱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在另一座城市另一家公司里为别人卖命,温染,你觉得你做这些对得起他么?”
面对着林若初的指责,温染的脸色不由的苍白了几分,只有左脸颊上林若初给她的那巴掌依然鲜红清晰。
可是比脸颊更让她感到疼痛的是她的心。
她
想到过,爷爷的离世会让他很悲痛,想到过,封石涛父子串通董事会与他对立会让他压力更大工作起来更辛苦,也想到过他会吃不好睡不好甚至被这一切压得透不过气来。
其实她都有想过,可她还是亦然的离开了他,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不能陪他走过最艰难的岁月,也是她心头最痛之处。
可是当时的情形,要她如何能选择留下来。
想到当时的无奈,温染这才愤然的回道:
“林若初,我都已经知道了,在爷爷临终前告诉他我假怀孕的人就是你,你那么做不就是为了让所有人指责我害死爷爷,让封少倾因为爷爷的抱憾而终没法再跟我一起走下去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呀?为什么现在还反过来指责我?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少倾快乐!想要我的孩子活过来!”林若初愤怒的喊道,眼里满是憎恨:
“温染,我承认,从我回来榕城后我对你表现的一切友好都是假象,我背后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报复你,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的孩子是被你害死的,你可以活的心安理得,但我不能……”
“我没有!我没有活的心安理得!”温染也有些失控,提起那个孩子的死,她变得悲伤自责又无奈:
“你以为聪聪的死我就不难过不痛苦么不自责么?
我也恨,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去封家,为什么要帮忙照看那孩子,为什么要不小心在老宅庄园里迷路害得那孩子一失足掉进湖里,这几年,我时常晚上做梦都会梦见那孩子从湖水里被打捞上来的一幕,很多次我在噩梦中惊醒都忍不住狠狠的抽自己一耳光,可是又能怎样呢?就算我用这条命去弥补,也不能让聪聪再活过来了!所以林若初,如果你因此而恨我想要报复我,那你就继续吧,我犯的错我愿意认罪,只是请你,不要利用封少倾!”
“利用?呵~”
林若初因温染后面这句话而失笑,笑意极其的讽刺:
“温染,你凭什么说我在利用少倾?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么?”
“我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他!我知道,他因为当年的一个决策害死了自己的好朋友而多年来内疚不已,加上聪聪的死,这些事一直让他觉得欠你太多,所以不管你做了什么,就算是错了他都会原谅你包容你,而你恰恰是抓住了他对你的亏欠这根软肋而一再的得寸进尺,你不仅想要逼我离开他你还想要让他娶你,可是林若初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