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坏女人应该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姓关的。”沈琛暗示我,熙熙说的是那个关小姐。
我有点被熙熙惹笑了,双手揉捏着他柔软的小脸蛋,“你呀!人家救了你的命,你还称呼人家是坏女人,小坏蛋一点也不讨喜。”
熙熙拉下我揉捏他脸颊的双手,皱着小剑眉,一本正经的开口,“她是个女人,再说以前虐待过我本来就坏,那称呼为坏女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呢!”
他理直气壮的模样和沈琛简直一模一样,一个德行。
“好,你没有说错,不过告诉妈妈,有没有哪里受伤?”我撩起他的睡裤裤管,又拉高他的睡衣衣袖。
熙熙一脸无辜的表情望着我,沈琛赶紧按住我的双手。
“行了行了,别忙碌了,儿子要是受了伤肯定会告诉我们,你这样检查会吓到他的,而且刚回来没多久,还是让他休息比较好。”沈琛要我放宽心别太计较,“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是一样的,再说,忙了一晚上你也该累了,你的身体也想不到哪里去,洗洗澡早点休息比较好。”
沈琛说的话倒也不是没道理,我没有继续留在熙熙的卧室,在被沈琛带走之前,我帮他盖好被子,又帮他开了床头的小灯。
“夜里有点黑,还是点着灯睡觉比较妥当,有什么,你可以喊我们。”我亲了一下熙熙的额头。
沈琛紧握住我的手,等待的有点不耐烦,“快点走吧!现在快一点钟了,赶紧休息。”
我跟着他走出了熙熙的房间,回到主卧后,我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浑身紧绷的弦在那一刻放松,我赫然意识到一件事,高先生死了,安悦的身份也证实了,而我和沈琛之间结婚的事恐怕是无法耽搁。
“先进去洗澡,洗就睡觉。”沈琛拉着我的手将我从床边拽走。
我们洗完澡出来躺在沙发上,虽然很挤,可是他始终不愿意一个人回到床上去睡。
“苏唯,你要是这样一直睡沙发总也不是个事儿,这是心理上的疾病,既然是有病,我们就要勇敢的面对,等所有的事尘埃落定后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他搂住我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回荡。
沈琛的提议我
是认同的,毕竟一直睡沙发总不是个事儿。
“沈琛,这件事等以后再说,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儿,我现在很想知道一件事,安悦和你的关系是哥哥和妹妹?”我抬眸,表达我内心的疑惑,“难道说,你母亲当年就想过高先生的作为,才会把亲生女儿留在外面,而柳茜只是个替身?”
他闭着眼,呼吸有点均衡,我听得出来他是在装睡,有了他的装睡,我也没有揭穿,索性什么也不问,乖乖闭上了双眼。
眼睛一闭上我才知道自己也困了,并且很困很困。
第二天醒来,沈琛不在卧室里,我看放在茶几上的闹钟,时间显示是午餐时分,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居然这么晚也没有人叫醒我,沈琛这是要做什么呢?
我还陷入在沉思中,主卧的门被推开,然后探进来一颗小脑袋,熙熙望着我喊道,“妈妈,你要起床吗?沈琛说,你要是再不起来,他就要亲自上来喊你起床了。”
我看到熙熙穿戴整齐的站在房门外,又低头看了我穿在身上的衣服一眼,好吧!儿子都起床
了,看来我是全家最懒惰的一个。
“你先下去,告诉沈琛我半个小时后就下去用午餐。”我和主卧门外的熙熙说道。
他对着我做了个很可爱的小鬼脸,“好,那我先下去等你。”
熙熙出去后,我掀开被子从沙发上起来,走到衣帽间换了一套衣服,又去洗手间洗漱,昨晚发生的事我到现在还有很深刻的记忆,高先生的事,安悦的事,还有陆毅铭的事,甚至还有柳茜和我玉兰花吊坠一事。
所有的事算在一起,沈琛有很多的秘密隐瞒着我,并没有告诉我,我相信到时候要他说出秘密也不是不无可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我下楼走进餐厅,恬馨和时域也坐在那里,就连我最意想不到的人——时容也来了。
“妈妈,你过来这边坐。”熙熙喊我。
我走到他指定的位置坐下,身旁坐在我身旁的人是沈琛,而他跑过去和时容坐一排,我发现小小年纪的孩子,心思也很深,玩套路玩的也特别顺溜。
我对熙熙的套路假装不懂,沈琛没有说话安静的用餐,时容对熙熙
倒也没有太大的敌意,反而很喜欢和他做交流,还会帮忙夹菜。
我突然觉得这父子俩有一种魅力,总能在无形间让别人喜欢他们。
“昨晚开始到现在所有人在码头上展开工作,并没有发现任何生还的迹象,甚至还派人下水查探,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时域和沈琛聊着高先生的事。
我知道高先生死的事已经成为了定局,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懂,他费尽全力找我们过去,为的只是演这么一出戏吗?
这似乎比想象中要来的浪费时间。
我从始至终没有明白高先生为什么要主导这出戏,从未明白过。
“他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有此下场是咎由自取。”沈琛的回应特别冷淡。
高先生的死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