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床头,对于林语柔的大喊大叫感到头痛不已。
“你现在是孕妇,不要大呼小叫的,动了胎气又嫁祸到我身上,这次你可是少了一个目击证人,不会再有人站出来为你作证。”
我望着林语柔劝她不要大声嚷嚷。
“苏唯,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要记住,我林语柔在这座城里,可比你有地位,沈琛不会护着你,他只会护着我,毕竟我是他的门牌。”
林语柔冲着我叫板,模样凶狠极了。
我没有办法下床,不然我很想站在她面前,我想问问她,看看到底沈琛是帮我还是帮她?
当然这个答案我也不清楚,他的心思我永远也猜不透。
我端过杯子用吸管喝了一口水,淡淡地开口,“林语柔,奉劝你一句,做人留一线,别闹的不可开交,否则最后吃亏还是你。”
“笑话,你算什么东西,岔开了两条腿供沈琛玩,和我比高尚,你能高尚到哪里去?”林语柔阴恻恻的笑道,眼眸紧盯着我,“不对,你不只是岔开双腿被沈琛玩,还有个男人,我差点忘记了。”
我抓着正在喝水的杯子,用力的砸在了地上,“滚,你给我滚出
去,想要那些光碟,你做梦,就算你母亲脑瘫了,我也每天去她病房给她放那些不堪入目的影片给她看,林语柔你等着吧!”
我原本已经忘却了那个噩梦,可是林语柔翻了出来,我的脑海一下子又闪现了那个画面,那天晚上的事一下子又回来了。
“何必恼羞成怒呢?你要想与我过不下去,我也要你无路可走。”
林语柔咬着牙恶狠狠地道,眼眸充满了凌厉。
我靠着床头情绪变动激动,但是我没有办法下床打她,毕竟她是孕妇。
她走后,我望着那道门,用力的咬着牙根,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心里的一道伤口好像被人硬生生给撕裂了似的,让我感到痛不欲生,绞痛难忍。
我双手捂住头,用力着抓扯着头发,不想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这痛苦根源不是我想要面对的。
“你想拔光你的头发?”
我的头顶传来一道冷厉的嗓音。
我并没有很快放下双手,淡淡地道,“林语柔是一条疯狗,到处逮着我乱咬,沈琛你看好你家的狗,不要放她出来为祸我。”
他一屁股坐在了我的病床前,双手抓下我抓着头发的双手,然后强迫
我与他做对视。
“她来过?”沈琛冷冷地反问道,阴鸷的冷眸睨着我。
“刚刚撒完野,现在回去了,扬言要我交出视频,还有说什么她母亲极有中风的可能性,又说她父亲要和她母亲离婚。”
“放屁。”
沈琛勾唇冷笑,松开了握住我的双手的动作。
我有点无法反应,这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吧?
他面朝着病床斜对面的窗口方向,嗓音磁性的开口,“林父和两个女的的视频,身材和脸长得可以,然后林母看到视频了,还有一个是和他的秘书,那个女的比他小四十岁。”
他们有钱人真可怕。
这种事就能做的理直气壮,毫无羞耻心。
“这东西是你送过去的对吗?”我反问道,心里有点不是很确定。
沈琛冷声一笑,“苏唯,你怎么那么傻,他们是我岳父岳母,我能送去给他们吗?这不是不孝吗?”
我不说话,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不羁的目光,我真猜不透沈琛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倘若东西不是他送过去的,那么会是谁呢?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那么蠢?”沈琛又骂我,用词特别的不客气,“当然是快递员送
到林家的,你说你傻不傻?”
“沈琛,病房门在那边,你可以走了。”
我生气的反抗。
“啧……说你一句还和我斗气,至于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我先这么处理了,至于出院后,你该准备怎么谢谢我,你心里有数吗?”
沈琛反问道。
我有一瞬间的错愕,他到底是沈琛吗?
主要是昨晚我明明确确告告诉过他,我暂时不爱他,也不可能爱上,当时他是生气的走了,可是今天出现为什么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这明显有点不正常。
我总觉得按照沈琛这睚眦必报的行为,他不可能会轻易的原谅我。
“你除了和我睡觉,还会什么?”我有点恼火。
“那多了,你忘了啊,哪一次不是你先求饶的?”
沈琛望着我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
我有点绝望,我和他说的不是一件事。
“苏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样的如意算盘,对于我处理林语柔母亲这件事,如果处理的让你满意,那么你就会继续留在我身边;如果处理的让你不满意,那么你就会与我分道扬镳。”
他突然站起来,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睨着我。
我的心变得慌乱极了,他说的完全没有错,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你想离开我,你又能去谁的身边呢?假如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给你的新男朋友,或者你的新老公寄一张我们的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