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睁开眼睛,人躺在一张水床上,吊顶的装潢是现代的设计。
我觉得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有一种全身力气被人抽光的错觉,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还有那个司机为什么就偏偏找上了我。
就在我想破头都想不出自己身在何方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我没有看清楚,可是当那个人走近床边的时候,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他。
“我调查过你,你叫苏唯,跟过陈琛,不过你们早在几个月之前就没了联系,正好,我现在也缺个有趣又可爱的女人,不如今晚就你了。”
他就是沈琛招待过的那个大人物。
我想破头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被他给缠上了。
我想到了沈琛说过的话。
看样子我今晚是必死无疑了。
不说沈琛有多稀罕我,现在我已经不跟他了,他也不稀罕我,根本不会有人来救我。
“我给你打了一种针,几个小时内会让你失去力气,就好像喝醉酒的人,不过呢!你的声音和痛苦依然可以感受到,我不太喜欢像一条死鱼的女人。”
他靠近我面前,温热的鼻息喷涂在
我的脸庞,这种感觉令我作呕。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我恶狠狠地低吼道。
“看样子,对你我应该要用一点特殊的东西。”他俯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件东西。
我根本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我也无法想象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待会儿你就会失去说话的能力,当然你想要咬舌自尽也别妄想了。”
男人想给我戴上,我拼了命的反抗。
“不要,不要,沈琛,沈琛救我……”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撕喊着。
我知道这一次我会成为笑柄,会沦为没有办法抬起头来做人的特殊人类。
“啪。”
那个男人用力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脸被打偏,头发遮挡了大半张脸,整个人有点晕晕沉沉的,最后,我被戴上了口塞,这让我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可是那个变态的男人还给我戴上了眼罩。
“女人只要乖乖地听话才行。”他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知道人类为什么喜欢养狗吗?因为服从性够强。”
我失去了叫喊的能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眼睛被蒙住了,无助与恐
惧感爬满我的心头。
这一次,我死定了。
当我的耳朵听到衣服被撕裂,我浑身变得冰凉,血液有种逆流的感觉。
我应该听沈琛的话乖乖地留在他的身边,我不应该离开他,或者说,我压根不该去招惹沈琛,也不该去进行这场复仇,更不应该踏入那个可怕的我未知的世界。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假如我那天晚上没有闯进包厢,或者没有遇见这个男人,也许一切会变得不同吧?
后来我晕了过去,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当我再次睁开眼,我躺在病床上,苍白的病房里空无一人,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向日葵,我望着那束花默默地流泪。
也许,这是我的宿命,我应该承受的一种劫难。
病房的门被推开,沈琛走了进来,他看上去有点累,手上的伤口依然包扎着。
“玩够了吧?玩够了出院我接你回去,以后别再乱跑了,留在我身边,哪也不要去。”
他站在我的病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沈琛。”我淡淡地说道,眼眶里有泪水流下来,“这世界上有这么多的女人,你可以去找其他人,别
再来找我,我已经不再干净。”
“你说的,我不在乎。”
他低吼道。
我躺在病床上闭上眼,任由眼泪肆虐滑落。
“苏唯,你听清楚了,以后再敢提一句你不再干净,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琛对着我冷冷地咆哮道。
我听到他的话心头狠狠地一震,但是我承认,他给我挡下的一瞬间感觉,这个男人我苏唯以后地好好跟着,就算没有名分也要跟着。
遇上这种事儿,一般的男人都会嫌弃,可是沈琛并没有嫌弃我的遭遇。
“哭什么哭,我现在死了吗?我还活着,你要给我笑。”他突然一屁股坐在了病床边背对着我,“以后多笑笑,不要哭,哭坏了你这双漂亮的眼睛还怎么做刺绣?实在活不下去,你就想想陆毅铭的仇恨,我依然是你的仇人,你又可以继续对着我咬牙切齿,苦大仇深。”
我没有说话,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苏唯,外面这么乱,你回来我身边不是挺好吗?”
沈琛又是低声说了一句。
我很难想象,我都这样了,他还不嫌弃?
他在病房里坐了一整天,这期间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就算去洗手间也会叫护工或是护士进来看守我。
我知道深沉是担心我,他怕我会自杀。
“我有点儿急事需要处理,你别给我乱跑,门外有人守着,你死了她也会死,你自己死了不打紧,别连累别人为你送命。”
他临走前对我又是一通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