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用力的甩开握住我那只受伤的脚,疼的我呲牙咧嘴。
“疼就对了,以后记住这个感觉,这样你才会吸取教训。”
他面无表情的教训我。
我本来就委屈,加上脚又疼,我举起手往沈琛身上拍去,他动作迅速的抓住我的手,高大的身躯逼近我面前。
“怎么,我说你几句反倒不乐意了?还敢撒泼。”
沈琛的黑眸睨着我,冷冷地道。
我委屈,但是我不能哭,我心里非常的痛,毕竟见到何新过得那么好,秦桑又踩了我一脚,我不难受才怪。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我冲着深沉大声咆哮道。
他算什么?去了警局也只是叫李裘下车保释我,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做过,秦桑踩了我一脚,他不安慰我也不会进行责怪,现在倒好在我的伤口上再补上一脚,回来还说风凉话。
说什么这是疼的感觉,要我牢牢记住。
这男人简直就是杀千刀。
“和我撒泼你就很有本事,你再说一句试试?”
沈琛咬着牙冲我低吼。
我当然不肯妥协,心里气愤的要命。
“我要你走啊,你给我走。”
我气恼的单手拍打着床尾的床铺。
他双手用力一推,我整个人倒在了床上,裙子被撕了,皮肤裸露在
空气中,我反抗起来,踢动着双腿,他用皮带绑住我的双手,我无力挣扎,犹如一条砧板上的死鱼。
沈琛的用力和蛮横让我的记忆变得更加深邃。
我痛的浑身颤抖。
这是我选择的路,一条最艰难的路,我几千几万遍告诉我自己,苏唯,不可以哭,也不要难过,等到陆毅铭的仇结束了,沈琛和我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
我想过千百种的死法,可我就是找不到一种解脱的方式,我只要想到我的陆毅铭躺在血泊当中,躺在苍白的病床上,最后与我阴阳相隔,我就只能顺从现实,委身沈琛。
这一夜很漫长,漫长到我连哭都没了力气。
他用力所有的力气发泄在我身上,而我已经不能动一下,连一根手指也不能。
后来,沈琛用手捏住我的脸,扣了避孕药往我嘴里塞,给我灌了很多的水,我连泪水就着嘴里的白开水吞进了肚子里。
生活为什么会这么苦,我不知道,长这么大的我在很久之前就羡慕天空上飞翔的鸟群,他们是自由自在的,我犹如一只被拔掉毛的麻雀,失去了飞翔的能力。
“沈琛,我恨你。”
我咬着牙大声嘶吼。
他冷笑道,逼近我面前,指骨分明的手指用力的捏住我
的下巴,英俊的俊脸面无表情,冷冷地道,“恨吧!我就没有奢望过你会爱上我,就算留着恨,起码我在你心里也是有地位的。”
我感到绝望。
沈琛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可我已经失去了退路,毕竟,和魔鬼做交易是要付出代价的。
之后,他离开了至尊天府。
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倒在凌乱的大床上,那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沈琛和我再也没有过联系,而他的出差我也没有跟随。
我得出一条结论,他要的真的仅此是我的身体,其他的,无法给予我。
比如安慰,比如拥抱,比如温柔。
原来,我还是那么的愚蠢,我以为当了别人的情妇,至少能够得到至高无上的宠爱,可我偏偏忘了,我只是一个脱了衣服随时陪那个男人睡觉的女人。
我这样的存在比起在总会那些上班的也高级不了多少。
只是,我现在被沈琛一个人睡,他们被很多人睡。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三天后我实在饿不住了,才勉强从床上支起来,连续挣扎了好几次我才坐稳,身体痛的让我蹙起了眉头,那天晚上沈琛是恨不得连我都撕成了碎片才好。
我裹着床单下床,一只手扶着墙面,艰难的移动脚步向前
走。
我走到洗手间泡了个澡,洗去了身上所有的疲惫,这一次我没有哭,我认为眼泪面对不值得的人而流是廉价的作为,对待珍惜你的人来说眼泪根本没有流下来的机会。
我的身子总算是洗干净了,也算充满了活力,我给恬馨打了一通电话,想约她见个面,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她商量。
我穿上一套款式简单的套装,头发编成马尾辫戴着墨镜出门了。
我在化妆的时候发现眼睛有点肿,这几天的哭泣导致眼睛变肿了,待会儿恬馨见到我,估计又得问长问短。
我打车前往她住的单身公寓,有些话不方便去外面讲,我约了在她家里见面。
我掏出钥匙走进恬馨家,发现她已经做好了我最爱吃的菜等着我的到来。
“苏唯,快去洗洗手,一边吃一边说。”
她冲着我嚷嚷道。
我摘下墨镜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洗干净双手我走到餐厅,恬馨刚才在端菜没空注意我,现在发现了我的异状。
“你看上去很不妥,脸色这么憔悴,还有,眼睛怎么肿成这样?”恬馨走到我面前,她抓住我的胳膊,“苏唯,沈琛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