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
发工钱的时候是码头上最热闹的时候,路奕排着队接过自己的工钱,用手指扒拉了一下,九文钱。
天色已经暗下,路奕往同仁堂走去。
坐堂的大夫瞧见路奕先是一愣,“可是抓的药喝完了?不应该啊。”他说着就要翻看郭扶月的记录簿。
“大夫,是我有些不舒服。”
路奕抬起煞白的脸让大夫望闻问切,她看了看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又看向不停拽着胡须的大夫。
“大夫,我是不是病的很重啊?”
大夫看了看路奕眼中的担忧,手指挪了挪重新放下,郑重道:“让我仔细把一把。”
又是半盏茶的时间。
大夫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缓缓开口道:“这脉象气机郁滞,细而无力……嘶,你身体亏虚啊。”
大夫顿了顿,仔细观察路奕苍白的脸,严肃道:“切不可过度劳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给你开一些补身子的药方。”
他将药方和抓好的药包一同递给路奕,眼中浮上怜悯,“你好好调养……还是有好起来的希望的。”